“也不能算叛徒嘛,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人之常情。”苟小云与东方寒不知从何处赶来,也跳了上来。
“用不用狗叔帮忙?”苟小云这样说着,眼神却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被围在中间的月玲珑,他口中的这个帮忙,到底是要帮谁,还真是难说的很。
“怎么。”云峥一双绿豆眼瞪了苟小云一眼,阴笑一声:“咱们大小姐没说话,你想做主?”
“属下不敢。”苟小云一缩脖子,赶忙退后。
“我们是不忠不义的中山狼,东厂的这些太监又算什么?吃人的老虎?”白鹿鸣听着几人的对话,忽然笑了:“小青,你好好想想,这宝藏便是咱们不拿,也不会是玲珑的。你又何必执迷?”
“昔日血誓,自当护殿下一生喜乐,不敢或忘。”
“狗屁的誓言,狗屁的不敢或忘。”黄沙卷嗤笑一声:“你要真记得这么清楚,我来问你,公主殿下心上的那个小白脸。。。还活着吗?”
“啊!”一声惊呼,月玲珑不敢置信的看着下方的青丝断,心中的猜测不敢细思。
“你说什么?青丝断听不明白。”毫不犹豫的矢口否认。
“听不明白?那就再说的明白些。”黄沙卷耸耸肩,弯刀虚舞几下,落入掌心缓缓拭动:“当初我俩让你回国报个平安,按理说这事儿应该是他去做的。”黄山卷指了一下赤水流,接着道:“让你去,本就是随口一说,结果你便毫不迟疑的应了下来。
当时我们还想不明白,不过这段日子我和老白跑了一趟长安城,你猜怎么着?他死了。”
“人人都能死,他就不能死?”
“尸身四段,横竖两刀。”黄沙卷忽然抬头冲着月玲珑高声道:“公主殿下,你的心上人惨死,被人两刀劈作四段,交汇处在正胸檀中,你猜是谁下的手啊?”
“小青!你!”
“其实以你的心术,若想杀人,尤其是想杀公主的心上人,又怎么会非得用上这招玲珑在心?”白鹿鸣嘿嘿一笑:“可见你也是恨得极了吧。”
“额。。。”热泪还未来得及流下,月玲珑整个人已昏死过去,软软的靠在沈红仙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