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月玲珑答应一声,便要起身。
赤水流起身来到门前,打开一条缝隙,低头看着一身白衣的小姑娘:“欧阳姑娘有事吗?”
“恩。。。是有点儿事儿要说。”欧阳点点头。
“那便进来吧。”赤水流也不阻拦,侧身让开一个空档,欧阳低头钻进房中来到月玲珑身前很自来熟的往床上一坐:“这么晚了还不睡,公主有心事?”
“没什么的。”女人的善变,此刻月玲珑笑的很自然,心中愁死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泄:“欧阳妹妹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欧阳说着,瞥了一眼关上门,又坐在桌旁的赤水流。
“无妨的,”月玲珑微笑:“赤大哥是我的贴身护卫,没什么信不过的。”
“额。。。好吧。”见赤水流颔首微笑,欧阳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看向月玲珑:“今天外边的喊杀声公主都听到了吧?”
“亡国遗民,玲珑如今只是玲珑,公主之名妹妹还是别提了。”月玲珑叹了一声,旋即又说道:“千多人纵马过街,声势那么大,自然是听到了,只是却不知是何方兵马,竟如此嚣张。之前问你们你们也不说。。。”
“其实也是不知道怎么说。”欧阳探身,低低的声音好像在防备着谁:“那群黑衣服的是东厂的兵马,为首的两人,一个我不认识,另一个是东厂罚恶司副司主柳细枝。如此声势入城,自然是为了杀人。虽然杀谁人家还不知道,但杀的肯定是坏人。”
“妹妹如何知晓他们便是好人?”月玲珑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欧阳。
“这就是人家要和姐姐说的事了。”有些为难,又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未曾向姐姐表露身份。其实人家也算是东厂的人。。。”
“妹妹是东厂的人?”
“算是。”欧阳强调了一下,又道“不光是我,月真哥哥也算是东厂的人。红姐姐和东厂也有些干系,只君哥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