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听到的都听到了。”赤水流嘿嘿一笑,随即又皱眉不悦的说道:“你和白鹿鸣勾勾搭搭的老子不管,可你们要做这不要脸的勾当,何必又要坏我和小青的名声,这事儿你可做的不地道。”
“老白呢?”黄沙卷阴沉着脸,眯着眼睛,反声问道。
“他啊,在林子外边儿呢吧,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你杀了他?”
“那倒没有。”赤水流回道:“你说巧不巧,偏偏遇上了行侠仗义的好心人帮我把他拦下了,不然我还真进不得这林子,更救不下公主。”
“本以为你与我是一个心思,没想到你倒是条忠犬。”黄沙卷讥讽道。
“什么忠犬,不就是狗嘛,直说就好。”赤水流将吴钩横在胸前,慨然笑道:“做不做狗的并不重要,但既然做了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吃了主人家这么多年的肉骨头,回头再咬主人一口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拦我了?”黄沙卷的表情愈发阴狠,目中杀机四射。
“当然,有我在,你休想伤公主一根毫毛!”话音落,赤水流怒喝一声,进步挺身,吴钩化作一团红光,直扫黄沙卷的咽喉。
“找死!”黄沙卷再退一步,随后顿足立刀,挡下赤水流手中的吴钩,脚下一提,一记鞭腿横打赤水流的腰间。
赤水流脚下一点,手上吴钩弯头勾在黄沙卷的刀背,顺势借力,如一只苍鹰从黄沙卷的头上越过,与此同时,黄沙卷的耳边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有变故,你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