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落于顶,女人的双眼猛地一睁,一口鲜血喷在云铮的脸上。
轻轻的在女人的唇上一吻,感受着口中的腥咸:“给你一个痛快吧,就算是云大哥给你的最后的一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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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总有许多无奈的人,无奈的事。
云铮错了吗?
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在她想走的时候,带着她走了,在她需要一个依靠的时候他努力的做她的依靠,只不过,在她不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果断一些的离开。
那个叫静娘的女人错了吗?
她不过是一个长于深闺的女孩儿,一个爱做梦的女孩儿。她只不过是将世界想的简单了一些。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之中总是说着“有情饮水饱”之类的缠绵悱恻,可当梦想照进现实,她才发现,不论什么时候,喝水,都不能真的饱,饿肚子的滋味很难受,而她,忍不了。
做出一个选择,就好像是在没有路牌的岔路口上前行。选定了一个方向,再没有回头的路,一切都要交给命运去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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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铮的事情,你听说过?”
“是。”
“哦,倒是咱家忘了,你是张公公那边儿出来的人,知道这些算不得秘密的事情倒也正常。”徐如意拍拍额头,黑猫默然不语。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故事,云铮的性子暴戾阴狠了一些,其实骨子里边儿还是个重情义的,等时间长了你也就知道了。至于你,”徐如意看向黑猫:“你不爱说话,做事的能力咱家还没机会看到,不过你那一首剃肉削骨的本事咱家倒是见到了,心里也佩服的紧,好像你也就在那个时候话才能多说上几句。想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督主。。。我。”黑猫似乎有些犹豫,眉头渐渐皱起。
“不必多说,咱家还不想听。”徐如意摆摆手:“至少在你真正想说之前,咱家还不想听。”右手在半空中柔美的一转,地上的一片枯叶飞入指间,随即化为碎片。
“既然你听过云铮的故事,那想来之前押回来的那群人你也都知道来历?”徐如意看向黑猫:“张百万这一家子咱家不太认识,没什么了解,不过这不重要。既然得罪了咱们东厂的人,那他也就和得罪了阎罗王没什么两样了。咱家这个人的性子有些古怪,帮亲不帮理。云铮的一辈子毁在了那个张栋梁的手里,咱家自然也就不能让他们得了好死。一会儿等云铮出来了,你过去看看,若是那个叫静娘的女人没死,还则罢了。若她死了,那你一会儿。。。”
黑猫附耳上来,听着徐如意的吩咐,不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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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的大门前,早先看热闹的老百姓们早已散去,不过周围的摊铺馆子里,人们还在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早先的一幕,口中出现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那个带着面具的东厂督公最后所提到的那场“人肉宴。”
真的是要吃人?还是另有所指?
有人相信,但大多数人还是不信的。
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一个面相阴森,一身破旧长衫的中年男子抬头看着东厂的方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