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的。太子殿下不会追究的。”徐如意说着,上前将地上的三人掺了起来。
“额,好吧。”三人从地上站起,随后引着徐如意往宫里走去,一路上客客气气,脸上挂着笑,没话找话的。徐如意一开始还有些奇怪他们的态度,不过转念一想,也明白了。和上次不同,这次自己可是和朱允炆一块儿回来的,而且朱允炆对自己的态度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倒也不奇怪。
“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响起,徐如意一边咬牙忍受,一边暗骂:“还等你呢,我这都快打完了你也没回来啊。”
“公公您忍着点儿啊。”李皮子手起板落:“打板子就要见血,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再说您不疼不痒的也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张大力也在一旁说道:“不过您放心,擦上药,三两天,包您好!”
小黄门笔直的站着八字步,报着数。“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
朱允炆一路疾奔来到了武英殿外,刚要往里冲,却被门口的老张给堵住了,死活也不让他进去。
“老张你做什么?!我要见我皇爷爷!”朱允炆真的有些生气了。自己不在意是不在意,可真的有人违逆了心思,他也是不含糊的,尤其对方还是个太监。
“长孙殿下。”老张跪倒在地,苦苦解释道:“陛下吩咐了,没他的命令以前,谁也不能进去打扰啊。”
一听是朱元璋亲自吩咐的,朱允炆才勉强熄了怒火,皱眉道:“不应该啊,你确定连我也不见吗?”
“哎呀长孙殿下,老奴不敢欺骗您,皇上说了,谁也不能进去。”老张面色难看,似有难言之隐。
朱允炆盯着老张仔细的看了一阵,见不似作伪,才点头道:“好吧,那我就等等。”
老张想了想,低声说道:“殿下,陛下在里边儿做什么老奴不能说,不过看您这么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若真的有事,老奴拼了命,愿意为您通报一声。”
老张的姿态低的不能再低,朱允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到底是个善良人,挠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意他又要挨打了,张公公您知道吗?”
“老奴知道,是陛下吩咐的。”老张躬身道:“殿下,听老奴一句劝,陛下打徐如意是为了他好,将来还有重任要放在他肩上,不多打几次的话难免让他失了敬畏。”
“可是上次。。。。”
“而且不光要打,还要多打,这也是为了我大明江山啊。”
“大明江山?”朱允炆疑惑道,正��肝剩�溆5畹拇竺疟煌瓶�恕�
仙风道骨这个形容词很别致。一说起来,眼前往往会浮现一个道士形象:一袭青色道袍,背绣八卦阴阳鱼,三缕长须垂胸,亮闪闪一头华发,腰间系着水火丝绦,头上带着宝梁道观。身背宝剑,手拿拂尘,最重要的,年纪一定要大。
可是看着这个从武英殿里出来的道士,朱允炆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上边对于仙风道骨的要求这个道士都很满足,就是这年纪。。。。。好像很大?
朱允炆有些吃不准,面色红润有光泽,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人到中年,还是刚刚到的那种,三十二三岁顶天,但是不看面相,一头华发,三缕长须,略略有些佝偻干瘦的身形,怎么看都是花甲以上的年纪。
硬要给个定义的话。。。
“这是妖怪吧?!”朱允炆眼神惊疑不定。也难怪,未知的永远是最可怕的。
“无量天尊。”高声一唱,道士来到了朱允炆的近前:“贫道邵元杰,参见长孙殿下。”
左手掐诀,右手拂尘一甩,搭在手肘,低头施了一个道礼。
“道。。。道长有礼了。”朱允炆本想叫道爷的,但感觉不太合适,所以改了称呼。
“道长您。。。”伸手虚扶,朱允炆刚要客套几句,问问仙乡何处之类的,突然愣住了。心中暗道:‘不对呀?!我这身上也没穿冕服,只是一身素袍,他怎么看出来的?’暗暗瞥了这邵元杰一眼:‘难道真有神通不成。’
其实这就是当局者迷了,外表虽然看不出来,不过旁边还站着老张呢,两人的态度,位置,瞎子才会看不出来他的身份。
朱允炆发愣,邵元杰却微笑开口:“长孙殿下与我道家有缘,贫道身无长物,便将您下界前赠与贫道的一块玉还赠给殿下吧。”
伸手在空中一招,再回来,掌心里却是晶莹剔透一块药玉。
药玉是什么?药玉又称琉璃,其实本质上来说就是玻璃,今天因为配方原料以及制作工艺上的革新已经不值钱,但在明朝可就不一样了。
这年月的玻璃配方不完善,很不通透,所以才叫药玉。药玉很珍贵,《明制》载:皇帝颁赐给状元的佩饰就是药玉,而且四品以上才有。
邵元杰手里的药玉,晶莹剔透,那还叫药玉吗?
朱允炆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东西一定价值连城。还有这神乎奇技的手法,或者说仙术?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