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文章、做学问,如果凭个人实际能力,十个罗昭云也不是薛芷箐的原创文采的对手,
可是罗昭云却有着一千多年的丰富视野,后世人通过互联网、期刊、书籍等,翻看许多古书事件,又经过工业革命、现代信息等综合发展,所以,他的思维比薛芷箐开阔、长远。
“不是吗?”薛芷箐异常聪明,一看罗昭云那个眼神,就知道自己可能会错意,说的不对。
“乱世中最重要是人才!如果文有诸葛,武有赵云,人才济济,所向披靡,安定一方,不成问题,你是太学祭酒,若能在学院培养出真正有大才干的务实人才,既有纵横捭阖者,又有治理一方的能手,还有精通算术、经济、匠艺、理化等各类人杰,对天下稳定必有促进作用。”罗昭云循环诱导,给她指出一些方向。
薛芷箐愕然道:“太学院,如今也扩增了上百士子,难道不够用吗?”
“得了,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书呆子,读书认字,做几篇文章或许可行,但是太过教条,靠他们出谋划策、治理地方等,只会越帮越忙,唯少许士子可堪重用,比如杜如晦这种人,但百中无一。”罗昭云冷哼,对那些满口之乎者也,自命清高的勋贵士子,嗤之以鼻。
薛芷箐质疑道:“如果这些太学院的学生都不行,各地的县学早名存实亡,私学受到打压,天下还哪里有精英人才?依靠察举制而被推荐上来的孝者、廉吏?”
“当然也不是,我觉得,太学院的教学太过单一,而且教条,除了诗词文赋外,就是诸子的一些文章,不够全面,缺少其它层面的教育,使得这些士子学生,视野束缚,满口文绉,能有多大作用。”
“那你说,该如何教,难道你更有惊艳不成?”薛芷箐身为太学书院的副院长,本身又是祭酒博士,被外行人如此耻笑,脸面也有些挂不住了。
罗昭云摇头道:“光学文章是不够的,大多数士子脑筋都学死了,像是生了锈,一片浆糊,如果这些士子能普及一下数学教育,开发另一半大脑,以及地理、古史等综合能力的强化,普及一年基础课后,再分班学习专业课,一部分人专攻诗词文章,一部分人研究算术,还有自然科学,大匠工艺、医学知识、农林科学、律法判案等等科目,只有这样,才能培育出各种人才,用于不同领域,才能各尽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