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本来就对他反感,见武大郎竟然想摸自己,顿时就彻底怒了,右手一伸直接抓住了武大郎手指头,使劲用力一折,却只听“嘎吱”的几声,顿时武大郎就感觉手指剧痛,嗷嗷的喊了起来。
“要再敢身伸爪子,下回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武大郎家有两个屋,一个屋是他自己住,而另一个则是武松住的屋子。七月选了许久没住过人的武松的屋子住了下来,可谁知半夜的时候武大郎竟然敢摸上了床。
武大郎是想趁着七月睡觉的时候把七月拿下的,他觉得只要成了好事,占了七月的清白,那七月就自然是他的了。至少这个年代女人的思想都是这样的,只要身子给了谁,那就是谁的人了。
武大郎轻声的爬上了床,伸手就想去抓床上的七月,但他却没想到,从他进门那一刻气七月就已经醒了过来,张圆了眼睛。
武大郎的手根本就没来得及碰到七月,七月就已经快如流行一般的一脚朝床边的武大郎踹了过去。
这是七月来之后的第二脚了,而这一脚也比之前的那脚用力多了,一脚下去,武大郎顿时斌如同皮球一般的飞了出去,武大郎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就昏过去了。
七月一夜无话,谁的极为踏实,而武大郎却是倒霉透了,因为第二天他早晨醒来的时候是赤身露体的被人绑在了树上,一群人对着武大郎指指点点,更有几个流氓地痞来到武大郎的旁边,对着武大郎的身体打趣着,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大郎,听说你昨天娶媳妇啊!怎么让人给捆树上了,别是你说的成亲是去偷婆娘,让人爷们给堵住了吧!”一个混混哈哈大笑的对武大郎说道。
“别扯了,就大郎这样子,谁家婆娘瞎了眼睛和他偷吧!”又一个混混嘲笑道,随即又道“说不准是哪个大户水路不走单喜欢走旱路,单喜欢玩大郎这样怪模怪样的,昨晚让人玩够了挂树上了呢!”
又有一混混道“你们不知道,这武大郎昨天确实娶亲,据住一个巷子里的李妈说,武大郎娶的新娘漂亮极了。她鸡嫁了这么个残废,不知道怎么哭呢,不如咱们好好去看看,安慰安慰好不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