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逼我的,那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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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七月一直在跟着那个老嬷嬷学规矩,说起来七月可是当过皇后的人,虽然对选秀的规矩她并不懂,但是只要端起架子,那周身淡定从容的气度还是让那个老嬷嬷觉得眼前一亮,心中也是赞了一声好。
这教规矩的嬷嬷姓沈,原本是孝虔太皇太后宫里的宫女,年纪大了,就放出来了,此后一直就靠着教规矩为生。
她们这些教养嬷嬷凭的就是名声,什么名声?当然是谁教的秀女有出息的多,谁就有名声呗!若是能教出个宫里的贵主子来,那以后收的束修也是会水涨船高的,别人对她也是高看一眼。
沈嬷嬷一看七月就觉得此女非池中之物,她的眼力还是有的,本事更是不差,对七月教的是兢兢业业,平时也不会有半分的苛待不敬,随着七月学的越多,沈嬷嬷就越发的对七月看重。她又在风廖面前对七月连番夸奖,直把等着看七月笑话的钱氏给气的心口疼。
一个月后,沈嬷嬷也把该教的都教完了,于是便告辞了。此时离七月进京的日子还剩下五天,七月院子里的人也是忙忙碌碌,纷纷打包着七月进京用的琐物。
而就在这个时候,七月收到了一封信。给七月递信的人是一个七月院子里的小丫头,七月见她神神秘秘,问她是谁让送的她也不说,于是七月打发她出去了,疑惑之下便打开了信,看了两眼后七月便扑哧一声笑了。七月笑的不为别的,因为那信的署名竟然是钱本良。
钱本良都让七月给扔井里了,又怎么可能会写信来呢!写信的人冒充什么人不好,偏偏冒充一个死鬼,这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七月打眼扫了一遍信,信里的内容无非就是如何如何的思念自己,想的肝肠寸断,夜不能寐,又听闻七月这几天竟然要进京,心中实在不舍,于是想夜里一会七月,以解相思之苦!
七月拿起了那张纸,让人端了一盆水拿了进来,然后就把那信摁在了水里,随着七月轻轻的开始揉搓,纸上的字也开始在水里便的模糊,而信纸也在水里慢慢破碎,直到信纸最终变成了纸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