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些大型的天文望远镜还不能成功制造出来,但一般小型的望远镜已经足够为天文学的研究提供便利了。
不只是天文学这一类别,像静体力学、光学、动力学、数学等方面的自然科学研究也得到了威廉的无私资助。
然而虽说威廉的英格兰和法兰西在对待自然科学方面的态度较为宽松和包容,但遍布欧洲的教授和学士们来巴黎皇家大学讲学的时候,依旧在解说讲解数学、光学、动力学等自然科学的时候,还要打着弹道发射学、航海和其他实用数学学科的“幌子”。
当时的人们相较于合理的自然科学来说,更愿意相信他们心中的信仰,当自然科学和他们的信仰相违背的时候,即便自然科学在他们看来更有道理和说服力,他们还是愿意选择他们的信仰。
这一点即便是到了六百多年后,依旧未曾改变。
历史上的1675年,巴黎大学教授巴贝就曾明确表示,虽然他认为哥白尼的日心说更为正确,但作为一名忠实的天主教徒,他不得不拒绝哥白尼的学说。
“尽管自然理性无法使我们信服,然而为了维护圣经权威我们就必须把第谷的体系置于哥白尼体系之前,我们的心智必须要服从基督的信仰。”
这是当时学者的普遍态度,不是威廉一时之间所能改变的。
在17世纪40年代以前,亚里士多德的经院哲学依旧垄断着欧洲的思想。
经院哲学是和宗教哲学一样,都是唯心主义哲学,这两者通常被天主教会用来训练神职人员,它通过抽象和繁琐的方式来论证基督教信仰,为宗教神学服务,因为其所传授的理论时常在教会的经院完成,故而被称为经院哲学。
经院哲学这一学派被教会用来加强其对欧洲人们的信仰控制,故而被教会所大力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