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衣的目光又转到了冒辟疆的身上,看的这货顿时满脸通红像是刚在开水里捞出来的螃蟹一般,不过,他不打算就此放过冒辟疆,谁让他刚刚出言嘲讽说狗屁不通呢。
“冒辟疆,不知道本官这狗屁不通的诗,你觉得如何?”
冒辟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陈贞慧冷哼一声,道:“写出一首诗你就了不得了,你这是不把咱们江南士子放在眼里吧?”
苏白衣简直醉了,麻痹的你们嘲讽我的时候就是应该;等我占了上风回过头稍微恶心你两句的时候,我特么就成了跟整个江南士子作对了?
“咳咳……”
文震孟轻咳两下,不得不站出来,道:“贞慧,你想多了,苏大人这是让冒襄品评一下而已。”他的语气中已经略有不快。
不管怎么说,不管诗词谁高谁低,就今天冒辟疆与陈贞慧的表现,已经落了下乘。
这会给别人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别人会认为他们复社文人气量狭窄。
“算了,还是我来点评吧!”
文震孟深吸一口气:“苏大人这首诗,看似简单的用数字堆叠,一入眼平平淡淡,可最后一句却是点睛之笔,这种诗需要连续的读两遍或者更多遍才能逐渐体会其中的意境;由平淡到深刻……”
文震孟一番点评还是很中肯的,就连苏白衣都不知道这诗竟然还藏着如此高的水平。要知道他只是随便将清朝大才子郑板桥的诗拿过来用了一下而已。
“好了,诸位可以继续了!”
曹化淳笑眯眯的看着文震孟的弟子。
不过,诗词小会是进行不下去了,有文震孟大师级别的开篇在前,又有苏白衣珠玉收尾,谁还能做出比他们两个还好的诗词?
诗词小会之后,曹化淳倒也风雅,直接在这观景台上安排众人简简单单吃了个饭,然后让众人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唯有苏白衣和文震孟二人被曹化淳留下来,住在了官船的最上面一层。
房间比花船是好多了,里面不但地毯铺地,四周的木板也被一层古代版的墙纸给封了起来。床尾后面放了个架子,架子上是个不小的炭火盆,将正房间烧的温暖如春。
这几乎和后世那些酒店没啥区别了。
额……
除了一些现代化的照明设备之外。
就是,有点干!
外面风雪呼啸,房间内温暖如春。
苏白衣这些天来累积的倦意顿时就上来了,往床上就这么一趟,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下来便睡着了。
感觉做了个春梦,浑身有股想要燃烧欲望。
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
苏白衣关键时刻睡意全无,就这么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让他鼻血长流的一幕。
空荡荡的房间里,窗户透着微明,整个房间充满了柔和的光。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一个肌肤胜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丝不挂的压在自己身上,抬着头媚眼盈盈,那香味袭人心脾。
苏白衣几乎和她对着脸,能很清晰的看出来,这是个能挤出水来的绝代风华的女子。
她小脸红彤彤的,眼中春波迷离,樱唇微张,香舌的舌尖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