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就在这和谐美好的时刻。
一滴黏黏的血珠从他鼻子里滚落,滴在了肚兜儿之上。
“先生?”
青夜大惊,伸手朝肚兜上一抹,又一滴血滴下来,正中她洁白的小手。
“血……先生,您流血了……”
姥姥啊,奶奶啊……
要不要这样!
这特娘关键时刻,竟然……虚不受补?
苏白衣只能用这个理由给自己解释了。
他将头狠狠的压在肚兜儿之上,让脑子里的金星缓缓消失,又急速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道:“别动,让我缓缓!”
在有节奏的起伏中,脑子里的嗡嗡之声逐渐消失,面前的星星也都不见了。
“先生?”
“嗯!”
“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给您看看?”
“别!”苏白衣赶紧摆摆手,将头从她酥胸上抬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道:“不用了,我这是老毛病,你去帮我找点棉絮,我先塞住,误不了佳期。”
找郎中?
最好的郎中就在同济堂,就是岳然。
苏白衣知道这肯定是自己受伤后复原不好,今日又劳累了一天,看到美色之后有些心潮起伏,所以才造成了流鼻血。
当然了,也可能是急色所致,但应该不至于。
青夜做起来,将已经半开的前襟重新合上,站起来仔仔细细的整理了一番,才打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又回到房间,递给苏白衣一大团棉絮,脸色有些尴尬。
苏白衣用棉絮塞了鼻孔之后,正想继续先前的伟大事业,突然发现青夜的异状,问道:“怎么了?”
“好像,是你们家的人,来找你了!”青夜苦着脸,回答了一句。
“谁?”苏白衣问话的时候,就赶忙警惕的将目光转到门口,微微一顿,随即又笑开了眼,恢复了笑呵呵的样子,道:“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小喜鹊啊,来得好,来得好,来来来,本公子累了一天,正想和青夜姑娘吃饭呢,你既然来了,就一块吧。”
“我才不吃呢,这饭里有股骚味!”
喜鹊进门,冷哼一句。
苏白衣眼神一沉,心里微微恼火:“说什么呢?”
看苏白衣这个样子,喜鹊也不敢再怼青夜,赶紧低声道:“我家小姐让我过来喊你,说你伤口还没好,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