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像。”

“外面看着就这么诡异，真进去的话，还不得吓死？”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陆凡只观察，没插话，他在尽可能的搜集、思考，这次直播太诡异了，由不得他不谨慎。

“这公寓搞成这幅棺材模样，是为了什么？增加恐怖氛围，还是隐藏着什么提示？”

“四张小丑脸，也都是一模一样，在墙壁上均匀分布，这是提示吗，是的话所提示的信息是什么，是‘四’这个数字，还是脸？”

“哦，对了，还有这圆形喷泉，会不会也是提示？”

陆凡的目光又落到喷泉上。

“你们几个就是小笔的助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众人一跳，一抬头，就看到两条人影，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那。

不，应该说两条“鬼”影更合适，其中一“鬼”，是一个长发女子，身穿白色长裙，赤着脚，头发就那么披散着，从额头垂下去，将脸遮住大半。

不过，众人依旧可以透过那黑丝看到一张苍白至极的脸。

“这就是笔仙了。”

陆凡心道。

另外一“鬼”，则是一名男的，他穿了一件血淋淋的衣服，脸上，则是画着小丑妆！

那小丑妆和x公寓墙上的小丑妆一模一样，只是这妆容画到动态脸上，可远比静态的墙上要有视觉效果多了。

之前问是不是小笔助理的，就是他了。

“墙上的小丑脸，倒是和他的小丑脸对上了，果然要特别留意小丑脸吗？”

陆凡多看了那小丑脸一眼。

“问你们是不是小笔的助理，说话啊！”

小丑一句话问出，三秒内都无人回答，他就皱了皱眉。

“额，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