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知秋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气得多格直跺脚。
威胁,一国的一路统帅竟然敢威胁实力远超过他的一国外交,这是什么逻辑,这又需要何等的气魄!
手中并无任何外交权力的叶知秋竟然打破国与国之间的外交规则,这到底是个什么现象?多格身为一国的政务司副司长,如何听不出叶知秋话语中的意思。
难道叶知秋就不怕大陆各方势力的谴责和华文帝国上层施加的压力,或者说叶知秋身上虱子多了不在乎?
叶知秋虽然贵为华文帝国的太子少傅,然而叶知秋在朝中并无任何根基,像这样一位位极人臣却无任何根基的高官又是如何不受到其他官员的打压,难得叶知秋就一点也不担心?多格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叶知秋这么做,其实就是要告诉赤古耳一声,想要攻打华文帝国并非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我叶知秋就是这么嚣张的一个人、一个敢于承担一切压力的人,是一个为了民族大义,不惜牺牲的人。
“来人,护送多格大人安全离开嘉峪关。”叶知秋嘴角泛起一股淡淡的笑意,朗声说道。
“叶知秋,鄙人会联合各国实力强烈谴责你的……”多格气呼呼的说道。
“谴责,那是建立在弱者的行为,绝对的强者只会强行干预,何来谴责一说。”叶知秋闻言,笑了笑,未再说话,只是示意三十护卫押送多格离开兴安府、离开嘉峪关,回到龙腾帝国。
事实上,放多格离开嘉峪关并非需要叶知秋亲自出面,只需麾下一名士兵告知便可,可叶知秋仍亲自为之,正是体现了叶知秋的另一番用意,顺便观察多格的表情变化来印证一些事情。
“杨老,这件事是我主动提起来的,所以即便没有其他的因素条件下,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而无奈的神色,路是自己选择的,即便遇到了再大的困难,自己也不能选择退缩,一旦退缩了,就意味着自己失败了,而失败则意味着自己前期的努力就白费了,甚至自己还会有生命的危险。
往前冲尽管也会生命危险,但沈言相信单凭自己的身手,真正想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并不多,然而这并不能做为自己的底气所在,毕竟除了自己的性命,还有人的性命比自己更重要,一开始,有些人或许并没有这个意思,然而随着事态的发展,一定会有人想要用比自己更重要的人的性命来威胁自己,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才能敢于和敌人做斗争;才能保持旺盛的斗志,百折不挠,一往直前;才能在暂时处于困难的条件下,不被敌人外强中干的现象所迷惑,不至过高估计敌人而悲观失望、停顿不前。”
“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是克敌制胜的现实保证。只有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才能不至过低估计敌人而产生麻痹轻敌思想;才能在每一个具体的斗争中,采取谨慎态度,讲究斗争艺术;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至鲁莽蛮干,毕其功于一役。”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段、陆二位兵团长除了监视司徒龙外,一定要适度的休整,真正的大战尚未打响,本帅不希望麾下将领过于自大而导致骄兵必败的惨局。”
“另外,黑豹、巨蝎兵团是否参加酒兰城会战,请段、陆二位兵团长做好随时参战的准备、等待本帅的调令。”段兴辉一口气浏览完叶帅的信函,随手将信函丢给陆青鹰、袁世风。
大陆历1100年5月27日,申时三刻,兴安府。
“叶帅,许成宗兵团长的信函。”阿成快步走到叶知秋身边,朗声说道。
“叶帅,末将实在是无法完全领悟叶帅的战略部署,也无法拟定完善的酒兰城会战的作战计划,请叶帅予以明示、教导。”许成宗的信函内容并不长,很短、很简洁,却充分表达出他内在的心情。
“成宗,本帅知道你肩膀上承担的压力和责任,然而,你不要太过难过、自责,战争的胜负并没有常理,战争的过程、结果也无法预料,我们只能争取创造胜利的条件。”叶知秋稍微沉思了片刻,随即挥毫给许成宗书写一封鼓励的信函。
“为了这个目标,我们要灵活运用战略战术、并加以融合,战略上我们要藐视敌人,可战术上我们一定要予以重视,否则,败战的苦果只能有我们自己吞食。”
“关于酒兰城会战的作战计划,你只需把握一个重点便可:打出叶家军的风采、打出叶家军的军魂,消耗敌人有生兵力和销毁敌人有限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