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马白龙，以及那些小小人都在那个空间法宝中。

“变成别人，不要用这张脸。”苏暖道。

“这是我的第一次变成人形，妖兽第一次所变成的模样，会伴随终生，而我，并不擅长变化道的秘法手段。”

白龙有些为难道，他早就可以变成人形，在之前的岁月里，从未变成过人形。

每个妖兽，在修行到元婴境界，就有一次变成人形的机会，但也有些妖兽，不会选择变成人形，而是继续以妖兽模样修行下去，白龙是被苏暖收服后，才渐渐有了要变成人形的想法。

这是他第一次变成人形，如果不修习变化道的秘法手段，便无法变幻成其他人模样。

苏暖从空间中取出一件法衣，递了过去：“穿上它。”

白龙依言，将法衣穿在身上，法衣依照他的身形，变成刚好合身的衣物。

“看来，你也不是只懂得杀戮，这倒是令我意外。”

苏暖道，那元始界的妖兽，受到有杂质的灵气影响，变得凶戾残暴，灵智不全，除了少数高阶妖兽，大多数低阶妖兽，都是只懂杀戮的野兽心性。

而这白龙，苏暖当初见到它时，它正驱使群妖，进攻人族的驻地，不得不说胆子很大，也很野蛮残暴。

“自我觉醒先祖血脉起，我就有了比一般妖族更高的灵智，所以我知道，主人是真正的强者，我愿意臣服于主人，为主人效力，不有二心。”

天马白龙半跪在苏暖脚边，声音真挚，他的长长银白头发，垂落到地面，一张俊秀脸倾斜着。

“来跟我说说元始界的事情，让我看看你对我有多么忠心。”

苏暖走到一旁坐下，她有时间，来听这白龙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