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不知道该如何看待唐书彦的所作所为,单纯地用好或坏这种主观片面地去看,对他并不公平。
但有一点谢钦是知道的,那就是,唐书彦做了他要做的事。
这么想着,谢钦见唐若若还在思索,便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说了一下。
因为他的心思还很乱,所以说起来也是语无伦次,不过唐若若都听懂了。
听完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唉,谁知道呢,不过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
“什么?”谢钦问道,心说怎么你也有一点感慨?
唐若若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谢钦一听这话愣了半天,最后也叹了口气。
“是啊……”
不管怎么说,唐若若和唐书彦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的关系了,而紫明堂和玄杖堂,也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亲如一家的关系了。
回不到从前了。
谢钦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下来,唐若若又开始玩手机。
谢钦待着左右没事干,索性跑了出去。
就这样,一下午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到了晚上,唐书彦从地下室出来了。
唐家驹看到他,便招呼众人过来。
等大家都来了,唐家驹问唐书彦道:“怎么样?”
唐书彦摇了摇头,对唐家驹说:“唐图的嘴巴比我想象得还要硬。”
“他什么也没说?”唐家驹问道。
唐书彦点点头道:“不但什么也没说,而且他还拒绝配合我们演戏。”
“他倒是能忍……”唐家驹道。
唐礼问道:“你还要继续拷问么?”
“那当然,”唐书彦说,“拷问是肯定要拷问的,不拷问我们的优势就没了。”
“既然如此……”
唐礼说着,转过头看向唐家驹。
“怎么了,小礼?”唐家驹问道。
唐礼问道:“堂主,要不我们给他那个……”
“什么?”唐家驹看着他又问。
唐礼说:“就是那个……‘浑身难受’。”
“浑身难受?”谢钦听了一愣,心说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大力哥?
唐忠听到他的小嘀咕:“是一种毒药,大名叫‘锥心蚀骨散’,我们戏称它叫作‘浑身难受’。这种毒药顾名思义,只要吃下它就会浑身难受,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难受,确切地说,是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