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无群:“南州商朝宗!”
魏多心中暗暗狐疑,不是赵雄歌么?难道在说谎骗缥缈阁?
马夫惊讶:“焉敢胡言乱语,你怎会替商朝宗办事?”
贾无群苦笑,又将商朝宗如何把他秘密骗去详细经过讲了下。
元从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他两眼,也是现在才知道牛有道是怎么弄出这位的。
洞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马夫盯向了元从,问:“你是何人?”
元从沉默了,他是何人,不能说!
唰!对方突然出手,一把撕下了元从脸上的假面,露出了真容,正是紫金洞已逝太上长老钟谷子!
整个人没了从前垂垂老矣的样子,精气神各方面都显得年轻了不少。
只这一瞬间,元从目中瞬间闪过凶光,两眼略眯了起来,冷眼扫过四周后,又快速观察着四周。
手上扯了假面的马夫愣了一下,讶异道:“我见过简山月,你不是简山月,你究竟是何人?”
不但是他,另一位也对钟谷子陌生的很,两人都没见过钟谷子。
没见过也正常,钟谷子是紫金洞太上长老,平常本就不太轻易露面,更何况后来长期躲在龟眠阁。
别说他们,就连魏多和贾无群也没见过他,也不认识。
元从不言不语,倒是深吸了一口气,后背渐渐弓起。
马夫怒了,“看来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非得给你点颜色才肯招认!”突一爪扣向元从肩膀,欲施以惩处。
然后背略弓的元从突然挺胸,一股慑人的强悍气息荡开来。
马夫大吃一惊,抓去的五指悬在对方肩头寸许,竟难以再进分毫。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元从单掌一翻,已迅若雷电印在了他胸口。
咣!马夫狂飞而出,一口鲜血当空狂喷,撞在了山壁跌落在地吐血不止,已是难以动弹。
“你…”另一缥缈阁人员大吃一惊,自己可是亲手在对方身上下了禁制的,怎么回事?
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妙,对方的实力太强悍了,伙伴在对方面前竟无招架之力,自己又岂是对手,迅速闪身而逃。
元从五指虚空一抓,自己的假面归来到手,人影瞬间闪离原地,顷刻间追上了逃者。
逃者还未逃出山谷,人在半空发出一声惨叫,元从单爪轻易破了他的护体罡气,老鹰抓小鸡似的,五指插进了他的后背,直接连皮带肉抓住了他的脊椎骨在手。
不带任何迟滞的人影凌空闪身倒回原地,看得魏多倒吸一口凉气。
嘎嘣!元从捏碎了手上的脊椎骨,随手将逃者投掷在地,快速冷眼扫视四周。
贾无群惊呆了。
魏多至少还看清了怎么回事,贾无群却只见人影忽闪几下,两个缥缈阁人员已经重伤在地,这变化跟做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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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
?侍弄花花草草的贾无群察觉到了,回头看了眼元从,目中略有疑问。
元从低声道:“我们的住址没有外泄,不会有人主动找上门。”已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并挥手对魏多示意了一下。
魏多立刻闪身到了门口,通过门缝朝外查看。
咚咚敲门声已响起,魏多回头朝这边做了个手势,又摇了摇头,表示有两个人,但不认识。
元从略摆手,示意不要理会,想装作院内无人,希望对方能自行离去。
然“咚咚”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待到敲门声停止,却见门栓咣当一声自行跳开了,明显有人施法打开了。
门也被直接推开了,一人径直闯入,魏多立刻闪身拦住,问道:“来者何人?”
门外,一辆马车堵在门口,一人进来了,还有一人坐在车辕上貌似车夫,冷眼斜睨院内。
刚质问一声的魏多似乎瞬间没了阻拦的底气,闯入者步步入内,魏多步步后退着。
待到角度能看清了,元从这才发现,对方扬手亮出了一面牌子,代表缥缈阁人员身份的牌子。
找上门的是缥缈阁的人?元从瞳孔骤缩,目光下意识扫了眼四周,担心是不是暴露了什么,是不是冲自己来的。
贾无群手中的一株杂草捏紧了,面色凝重。
他对缥缈阁可谓有别样的印象,且印象深刻,那些人不想讲道理的时候根本不理会任何道理,他的舌头就是被缥缈阁拔的,那痛苦滋味,那情形,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
来者一手后挥,门自动关上了。
逼退了魏多后,来者一拉腰带,敞开了外衫,露出了掩饰在内的缥缈阁服饰,手中牌子也朝元从这边亮了亮,问道:“贾无群?”
贾无群松落了手上的的杂草,点了点头,口不能言,只能是拱手行礼。
元从和魏多也默默拱手行礼,倒没有怀疑对方的身份,这天下还没什么人敢假冒缥缈阁的人。
当然,也有过,不过最后的结果基本上都无一幸免于难,缥缈阁可谓是不惜一切代价缉拿,基本上都死得很惨。
来者收了身份牌子,又重新将衣衫裹好,遮掩住了里面穿的缥缈阁服饰,之后才漠然道:“劳烦三位跟我们走一趟。”
元从问:“敢问尊使所为何事?”
来者道:“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径直走向了魏多,大喇喇的出手,在魏多身上连点几下,封禁了魏多的法力使用权,而魏多亦不敢有丝毫反抗。
来者继而又走向了元从,同样的,快速出手,封禁了元从的法力,元从目光闪了闪,也未反抗。
来者又伸手搭在了贾无群肩头,施法查探了一下,发现的确不是修士,也就撒手了。
将修士都给制住了,对方似乎也放心了,偏头示意了一下,“走吧!”
他自己先转身而去,打开了大门,在门口等着。
贾无群看了眼元从,元从微微点头,且在他后背轻推了一下,示意听对方的。
三人走出小院,来人把他们三个赶上了马车,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车帘子一放,车夫吆喝了一声,驾驭着马车出了巷道,来到了街头,一路而去,无暇京城繁华,直抵城门。
正逢战时,盘查较严,然车夫亮出了一块不知从哪弄来的通行令牌,盘查之人立刻放弃了盘查,直接放行了。
出了城,马车越跑越快,车夫挥鞭催行的声音连连,车轱辘抖的厉害,车内也越来越颠簸了,法力受制的人也须抓牢了才能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