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来了?”满嘴泡沫、咬着牙刷走到门口的老鱼朝门口张望一下,没看到有人,门外空荡荡的。
“zero。”秦飞说:“你说对了,这家伙果然找上门来了。”
“这家伙睚眦必报,找上门是预料中的事情,不找你才是奇了怪了。”老鱼一愣,摇摇头笑了:“你打算怎么办?其实你可以不接受他的挑战。”
“不接受的话,会怎样?”秦飞问。
老鱼从口盅里含了口水,漱了漱口,吐在门外,然后道:“没什么,顶多被人笑话一下。”
其实秦飞目前还没拿定主意到底是不是要接受zero的挑战,刚才这个名震非洲佣兵圈的“上帝武装”雇佣兵团的团长倒是没像三姐妹那么嚣张,表明身份后直说了一句:“明天晚上,我希望在擂台上看到你。”
走的时候还突然回过身,伸出手指朝秦飞点了点。
虽然态度看起来似乎不算嚣张,这是这一点,配合着那种轻蔑的眼神,嘲讽和鄙夷如同潮水一样席卷而来。
生死相搏?
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必要?
秦飞不大了解雇佣兵圈子里的规矩,也不明白这个圈子里的生态。似乎和传说中的差不多,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把别人的命当回事。
并非每一个雇佣兵都因为钱而参加这个行当,很多是在军队里退役了,却习惯于这种枪林弹雨的生活,在兽营这俩个月里,秦飞在酒吧里也有接触过一些雇佣兵。
用那些人的话说,就是“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