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伯特带着人走了,秦飞招呼大家过来,重新找了一张好的桌子坐下。
“帅哥,打烂了东西,可是要照价赔偿的哦。”黑妹子侍应端着几杯酒过来,放在众人面前,“人情归人情,数目要分明。”
她伸出手指在空气中搓了几下,做了个点钞票的动作。
“这很公道,小姐。”秦飞抽出一叠美元,数了十张放在黑妹的手里,又数了两张放上去:“这是给你的小费,感谢你刚才仗义执言,不过,我倒是担心你会不会招惹上三姐妹。”
“很谢谢你的慷慨。”黑妹将两张钞票塞进自己的胸前沟壑(具体那个部位,你们懂的,我又不能写,脖子以下都是不可描述的地方)里,“至于你的担心倒没什么必要,我哥哥是军队里的一个军官,在厄立特里亚,我想那三个变态还不至于想招惹我,至少连劳勃也不愿意得罪我哥哥,但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
说着,一屁股坐在秦飞的大腿上。
准星眼睛一亮,吹了一声口哨。
秦飞顿时脸红得如同烧起的火,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好。
放腰不是,放手上也不是,总不能放胸口上对吧?
妈的这黑妹妹穿了一身谨慎无袖露脐装,胸前伟大非常,又是低胸,两团珠穆朗玛峰就顶在秦飞的脸皮上搓来揉去。
还有一股儿浓烈的香水味,钻进秦飞的鼻孔,感觉比在瓦斯房里训练还要难受,差点没熏晕过去。
“你可以叫我尊妮。”黑妹双眼水汪汪,似乎要一口把秦飞吞掉:“不要一口一个小姐叫得那么见外。”
“老鱼!”秦飞手足无措,狂丢眼色向老鱼求救:“你不能见死不救是吧?”
老鱼摊摊手:“这里的黑妹子很直接的,看中了她就不会拐弯,一条肠子到底,我想她是看中你了。”
说罢,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老啦老啦,丢出门外狗都不理,还是年轻人好呐!”
一边说,一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们在说什么?”尊妮听不懂中文,“说我的坏话?”
“没有!”老鱼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口吻火上添油道:“我朋友夸你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