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轻车熟路地拿起针筒,从一个小圆瓶中抽出一点点针水,像个专业护士一样弹了弹,滋出一点点水珠。
“娜塔莎。”他用纯正的俄语说道:“我要开始了,首先我要说一下这是什么,这不是吐真剂,吐真剂发作需要太长的时间,因为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只能走一些比较剧烈而快捷的途径。”
“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他又弹了弹针筒,尖锐的针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娜塔莎觉得自己喉咙像堵了一团麻,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宁远面前这个军人对自己粗暴动手动脚,甚至下狠手揍自己一顿也行。
但她绝对不喜欢这种带着点阴测测又软绵绵说出的话,如同在地狱里传来的声音,令人浑身不自在。
“准确来说,这是一种混合型针剂,成分包括诸如hyocine-pentothal这种东西。当然,里面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成分,都是一些臭名昭著的东西,我在这里就不一一给你多介绍了,但是我可以给你普及一下它的效果。”
他叨叨絮絮,就像个大妈。
一边说,他一边用膝盖压住娜塔莎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然后将针头轻轻刺入娜塔莎的皮下。
抽出针筒,高明将东西收好,放进盒子里,然后平静地看着娜塔莎。
“这种复合针剂注射到体内后,你的身体神经末梢会产生剧烈的疼痛,但是又变得非常敏感……”
他拿起盒子里的一支奇怪的针,在手里把玩着。
娜塔莎的脸上的皮肤开始发红,她感到浑身燥热,一种难以名状的疼痛从腹部传来,胸部也开始胀痛,周围的声音似乎变得扭曲,却又特别清晰。
这是一种很奇怪又很难受的感觉,有点儿类似要分娩一样。
“唔——”
她像一条被扔在甲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挺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