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虽然我是殿下的婢女,但我也姓秦,殿下对我们姐妹几位宠信,喝一点酒怎么了。”
看到拾墨抱着酒坛不放,王辛宇再次从玉蟾珠内抱出一坛酒喝了起来。
“你……你不是说就那么一坛了吗?”拾墨伸手指着王辛宇。
“刚才只有一坛,但是现在又让我找到了一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王辛宇将拾墨的手指拍下去,然后拿起酒坛和她手里的坛子碰了一下,“来,喝!”
“喝就喝,怕你啊!”
拾墨不干示弱。
翌日,阳光渐渐撒了下来,驱散了一碗的寒气。
阳光下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也渐渐的分开了。
“啊……”
“叫什么叫啊?”
“你……你……”
秦拾墨一脚将王辛宇揣开,然后真气一动,就把地上的衣衫卷起,然后飞快的穿了起来。可这一动作,却让她肚脐下方十几寸距离的位置有些撕痛。
王辛宇震开用手将身体肘了起来,假意的用手蹙了蹙眼睛,然后睁眼看了看己身,再望了望正在穿着衣衫的拾墨。
他一拍脑门,苦笑道:“哎,怪我,酒后误事!”
“误个屁,你就是存心预谋的。”拾墨已经有些气急败坏。
秦君殊虽然宠爱她,器重她,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婢女,而不是驸马爷,如今她处子元阴已失,不知道殿下会怎么处罚她。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哎,你别哭我,算我错了好不好。昨晚确实酒喝的有点多。你也知道,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我还是血气方刚的一少年,怎么忍受得了你的诱惑?”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