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恬,王师叔她们都走远了,我们赶紧追上去吧。”
王辛宇搂住何恬小蛮腰的手往内紧了紧。
“……”
成佳镇上,长福楼,最顶层的天字一号房。
这是一个套间,长福楼最顶层就只有这么一套房间。平时很少启用,因为住一晚上就要花费两百两银子,极少有人愿意为此花这么多的钱。
而在昨天晚上,这层楼却住进了六个女子,其中一人更是长河帮的军师。长福楼掌柜见了过后,便亲自去长河帮禀告了顾九朝。
可当顾九朝昨晚去到长福楼,却被人从长福楼上轰了下去后,立马在成佳镇引起了轩然大波。
今时今地,竟还有人敢在长河帮的大本营对顾九朝出手,而且似乎将顾九朝伤的不轻。
更为怪异的是顾九朝并未因此大动干戈,而是选择了息事宁人,只暗中下令长河帮弟子严密监控长福楼。
经过秦君殊一晚上的治疗,冯素珍的伤已经痊愈。
此时,她坐在柔软的座椅当中,双手楼抱着秦君殊。
她将自己的脸贴近秦君殊白嫩的面庞,在上摩挲着,“君殊,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我恐怕没机会再见到你了。”
秦君殊扭过头来,温柔的说道:“驸马,是君殊做的不对,让驸马这些年来受苦了。”
冯素珍的手在秦君殊的身上抚摸着,很快就要覆盖到那片高耸之地,却一下让秦君殊的手给捉住了。
冯素珍疑惑道:“君殊,怎么了?”
难道十余年未见,君殊与我生分了吗?冯素珍心中暗道。
秦君殊抓起冯素珍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下。她神情复杂,心情忐忑,欲言又止。
冯素珍用嘴亲吻着她的耳垂,“君殊你怎么了?难道是不爱夫君了吗?”
秦君殊身子一阵颤栗,她深深呼吸了一次,“驸马,难道你没有什么要和君殊说的吗?”
“怎么会没有?素珍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君殊,千言万语都倾之不尽素珍对君殊的思念之情。君殊想听,素珍今后可以天天说给君殊听!”
闻言,秦君殊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越发的愤怒。
她从冯素珍怀中挣脱开来,冰冷说道:“既然驸马不愿主动说,那君殊只有亲自问了。敢问驸马,你的处子元阴哪去了?”
说道最后,秦君殊的声音甚至有些发颤。
她与冯素珍相识不过数年,但彼此感情真挚,情比金坚。
为了促成两人的完婚,她更是答应了父皇闭关十余载,直至晋级混元境才能出关的苛刻要求。
可当她出关后,得来的却是自己的驸马元阴已失,难道所有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