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妇人所言,郁苍狼亦是大惊失色,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不是还有三天才到期么?”
接着,他急忙看向童远,恳求道:“麒儿发病,还请贤侄立即相助!”
那妇人也是用渴望的目光注视着童远,希望他能立马解除自己儿子的痛苦。
童远摸了摸自己被包扎好的耳朵,面露难色的道:“郁帮主,方才我真气消耗太多,又被伤了经脉,暂时怕是使不上力了。
“麒弟的病一时半会儿不打紧的,小侄先调息半个时辰,再去相助麒弟吧。”
闻言,郁苍狼面色一寒,身上一道惊人的气息一闪而过,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贤侄还是快快调息吧。我怕事情有变,到时候麒儿有个三长两短的,少祁山会有大变的。”
“夫君!”
那年轻妇人惊疑不定的喊道,似乎是在责怪郁苍狼说出这般不吉利的话来。
而听得郁苍狼话的童远面色也是微微一变,随即便运功调息起来。
“青衿,麒儿谁在照顾?”
郁苍狼揽过妇人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紧抱。
郑青衿依旧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说:“七嫂子,她正让人给麒儿准备冰水浸泡。”
……
见到这个满脸黑色胡子的大汉抱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王辛宇莫名的感觉有些喜感。
他心中似乎有些想要发笑,只不过此时这个气氛似乎有所不妥,所以被他给强行忍住了。
“咳咳!”
他掐了几下自己的手背,再轻轻咳了两声。
郁苍狼两夫妇分开,郑青衿脸蛋有些泛红。
王辛宇开口道:“郁帮主,在下听到令郎需要冰水浸泡,不知令郎身有何疾?”
郁苍狼叹了口气,面容一下憔悴了不少,“麒儿生来体内就有一团赤炎煞气,煞气平日里无甚大碍,只是让麒儿身体较虚弱。但每隔一段时间它就会发作。
“一发作起来,便会浑身发热,先是疼痛无比,然后便陷入昏迷当中。”
见王辛宇看向童远,郁苍狼接着说道:“一开始麒儿发病皆由我用真气压制,可这两年来越发严重,我的真气已经压制不住。
“而童寨主的玄阴真功对麒儿的赤炎煞气有很大作用。每隔三个月我都会请童寨主或童贤侄前来,以玄阴真气封印赤炎煞气。”
而这时,郑青衿递了个眼神给郁苍狼,他便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