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河畔,苏父摆了个象棋摊,傍晚的树荫下与林牧下得尽兴,飞炮走车,杀得林牧溃不能挡。
“行了!想讨好老丈人也不用这么个讨好法!赶紧好好下棋!别没事自己丢子让我杀,平白让人笑话!”
林牧尴尬一笑:“这不是想让您消消火么,我是小辈,被你多杀两个棋,也是常有的事……”
苏父捏起一个车,意有所指:“现在不讲这个了!你既然有这个底气,敢在我面前把许丫头带过来,现在能平安无事,靠的就不是我的宽宏大量,而是你早先的布局、计划与底气……曲意自污,这是旧时的时段,现在可不是皇帝一言决人生死的时候了,而且你以为旁人就那么好骗?”
脸上恢复正色,林牧看着棋盘上自己被压缩成一团的棋路,摸了摸下巴似有感悟:“这倒也是……故意丢些子给你杀,平白让我其他的棋子都乱了,根基、根基……我的根基在哪?”
一页制药?
很重要,也很赚钱,但当根基,似乎有些不足。
一页影视?
一个兴趣爱好,说有什么重要性,即使是外面影视圈里的人,也知道这是自己产业中,不太重要的一环。
其他各个研究团队、实验室,一页游戏?
摇了摇头,林牧无奈发现,自己能够依为靠山的,还是只有那尚没有影的“一页网络”。
但这玩意,林牧知道绝对是个举世瞩目的东西,操作起来难度极大,自己都不知道会遇到多少难题!
……
林牧把车、马、炮一个个拈了个遍,沉吟不决,对面苏父也不在意,拿着自己的古色古香的红泥小茶壶喝得自在,直到他看到,林牧把目光转移到旁边死棋堆里的小“卒”时,脸上这才露出了笑意。
“改革初,有些私人老板,因为借了银行钱,结果就算犯了什么事,处理着也是投鼠忌器,社会上有‘欠钱越多,越是大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