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重！

稳！

狠！

陈哲甚至根本都看不清刚才林牧出了多少拳，甚至中间他曾心里记了下数，想看看在一秒的时间里，林牧能够不能够出两拳……

或者三拳？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想象力了，但计算的结果却让他震惊。

他根本就看不清！

不是因为画面模糊，而是因为，那拳太快！

尤其是在林牧越打越起劲，越喊声音越澎湃的时候，那拳头仿佛更是速度再进一层，直接化为一双只见晃动来去的残影！

如果陈少飞现在在这家影院，他会告诉所有人，林牧的拳头到底有多快！

他曾在拍摄的视频上慢慢放缓，慢慢查看，最后终于得到了个让他胸口发痛的结果。

他还是看不清出拳！

拍摄的摄像机，并不是高速摄像机，因此难以清晰地展示每一个瞬间的映像，根本无法无限制地放慢速度。

于是……

到最后，他也仅能大概地得到一个数字。

一拳……

似乎是……

九分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