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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岛上，一家海鲜馆里。

李小凉高兴地指点道：“这盘虾，可是这家店最拿手的菜了，香得不得了，林牧你快趁热尝尝。”

林牧也不客气，对着桌上的鱼虾贝蟹大快朵颐一圈后：“凉兄你刚才说要告诉我‘10万销量’的内幕？现在说说吧！”

前段时间的10万假销量事件，虽然已经被《射雕》的强大销量给按下，但仍旧有不少人，仍旧认为是林牧自己做的，算是一个小污点。

林牧虽然不怎么在乎，但对于其中内幕，还是很好奇的。

李小凉剥了一只虾，细细品味虾肉：“呵呵，我虽然内地关系不深，但也知道这天底下的阴谋，万事都逃不过一个‘利益’，林牧，你想想这假销量事件爆发后，对谁最有利？”

将手里的虾皮一扔，林牧喝了杯啤酒：“我也猜到是萧玄，但里面还有些让疑惑的地方，我一直想不明白。”

拿起根筷子，李小凉醮着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人心！”

“你入行晚，对这些武侠名家的心性，还不了解。估计现在很多人，都已经猜到事情真相了，但都不说。只是可惜了兵祸横行，明明和他无关的事情，偏偏被利用着，沾染得满身尘埃。”

林牧眼神一凝：“兵祸横行……他会为萧玄做这种事情？就为了萧玄的名声，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兵祸横行就给我故意刷假销量，让我成为众矢之地？！”

叹了口气，李小凉也有些意兴阑珊：“你不知道兵祸是多么直接的性子，你也不知道萧玄，曾经对他施过怎么样的恩惠。只是可惜了，性急者易暴，性暴者易为人利用，兵祸就耽误在自己的性格上了！我告诉你这样的内幕，就是希望你以后能给兵祸留些颜面，毕竟这种事，早晚你也会想得明白……”

沉默了一会，林牧眼中渐渐燃起怒火。

自己喜欢的一位作者，就因为这样，被人利用，如果不是兵祸横行故意给自己留了条生路，那这“刷数据”的污名，就跟他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