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林牧家要织什么东北炕了?他爸不在家,他爷还任他这么胡闹!”
“听说还要把墙拆个洞,这不是破宅么!”
……
只不过一晚时间,王师傅在林牧亲戚家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这个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周围人家。
这时候,天光明亮,王师傅早已经起来,昨天早已经准备好的材料,在林牧与老人的帮忙下,和好泥土后,又开始整理偏屋。
挖墙,铺砖,加泥土,垒烟囱……
一群还没入学的小孩跑在林牧家玩,也有几个近门的邻居,进来看。
他们或诧异或关心的眼神,林牧都看在眼里,但他现在却不想解释。
现在一切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根本难以撼动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只有让他们体会到其中的好处,一切的置疑声,才会消失。
偏屋旁边一米多,正是厨房,不过并没有打通厨房的墙,而是在屋外靠墙的位置,直接垒了个灶台。
“这个灶台并不为了做饭,主要是给炕加热的,平常烧个水壶在上面,做饭时把移动的锅放上面也就行了,很方便的。”王师傅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偏间,以及林琳房间,都已经织了炕,因为两间屋子直接只隔一堵墙,火道相通,只要一个灶就行。
因为头一晚将大部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因此在下午四点多时,炕就已经织好了。
“谢谢王师傅了,我赶紧做点饭,今晚就在这再休息一晚再走吧。”林牧给他递了杯水道。
王师傅笑道:“没事,咱们先把火烧上,新炕刚成,得被祛祛湿气,不过今晚肯定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