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一个发哥的过度发烧友。
“是他自己的意思?”苏雨信笑了笑,而后伸手招了招,其身旁立时涌来了几个打手。
“给我打,生死勿论!”
苏雨信丝毫没有什么顾忌之意,他才不管在场之人看到自己的举动会不会感觉自己这是在故意掩盖什么。
“苏老板难道不打算顾及下赌庄的声誉吗?”石文山没有想到苏雨信一出场就打乱了自己安排好了的剧情。
苏雨信闻言,却是不以为意,“声誉?如果说我肆意的欺压在场的任何一位,都可以说是我小赌怡情赌庄店大欺客,可是唯独你,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只能用不要脸的办法。”
“你敢骂我不要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石文山吗,一个自我崇拜的人渣罢了,在场之人,有谁还不认识你吗?”苏雨信张口闭口都是骂人的话,今天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脏话究竟从何而来。
但是他就是这么很随意的骂了出来,而且在自己骂完之后,不知为何,心情也是愉悦了许多。
“你……”石文山自家人知自己事,这苏雨信所说的,还真的戳中了他的痛点。
“你什么你?……你们还愣着干么,给我打!”
“苏老板,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庄立山冷冷的站了出来,挡在了石文山的面前。
苏雨信闻言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不由怒极反笑。
“我过分?如果仅仅因为自己输了一把牌,就认为我们的荷官有作弊的行为,那我们小赌怡情的荷官是不是只能赤身裸体的给大家发牌?”
“这个未尝不可!”石文山接口道。
“你也这么认为?”苏雨信扭头看向庄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