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普斯接过照片,只见照片上面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手肘支在桌面,十指相扣托着下巴,剑眉星目,棱角分明,再“平平无奇”不过了。
“怎么样,很帅气吧。”列克星敦心想基洛夫的照相水平真好。
菲尔普斯回答:“很帅气。”
如果现在认为提督那么帅气,到时候真看到提督了,一定会很失落吧。列克星敦笑了一下,又从书中取出一张照片,露出甜甜地笑容:“其实没有那么帅气了,这一张才是正常的提督,但是他很温柔就是了。”
菲尔普斯说:“列克星敦姐姐很喜欢提督吧。”
“等你见到他,你也会喜欢上他的。”列克星敦看着菲尔普斯,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心想如果自己和提督有一个女儿,大概就是这样吧。不会是这个原因吧,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起,很喜欢。
“是吗?”菲尔普斯看着照片,作为舰娘一苏醒就知道很多了,心想这就是自己的提督了吗?注定了一辈子在一起。
“提督啊……”列克星敦开始说,有关苏顾的事情,当然全部都是好的方面。
列克星敦絮絮叨叨,她还没有说完,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有关提督的事情,不要说那么短的时间,就算是一天一夜、三天两夜,一个星期都说不完,随着房门被推开,她看到萨拉托加走进来:“加加回来了?”
菲尔普斯看到萨拉托加,她连忙喊了一声:“加加姐姐。”
萨拉托加只是淡淡看了菲尔普斯一眼,应了一声,没有什么亲近,她转向自己姐姐列克星敦问:“姐,你还不去洗澡吗?”
列克星敦说:“就去了。”
“再不去,等等就吃饭了。”
“去了,就去了,现在去了。”列克星敦走到窗户边,收晾晒在那里的衣服。
“嗯,那个啊,姐姐……”菲尔普斯坐在床边继续看照片,萨拉托加走到列克星敦身边,欲言又止。
衣服收下来抱在怀中,列克星敦看到自己妹妹脸上复杂的表情,她伸手轻轻揉了揉少女的头:“吃cv-16的醋,吃菲尔普斯的醋……放心吧,加加,你是我的妹妹,只有你是我的亲妹妹,永远的永远,我最喜欢的是你。”
萨拉托加说:“不是吃醋,我不是说这个,姐姐不知道那个菲尔普斯的事情吗?”
“知道什么?如果是那个,我知道。”列克星敦动作一顿,“现在大家是舰娘,不是战舰了,就算翔鹤、瑞鹤都没有关系了,菲尔普斯又有什么大不了。想一想,在故事当中,友人重伤不治,主人公为了避免友人继续痛苦下去,选择终结友人。对于友人来说是一种解脱,对于主人公来说反而是一种痛苦。”
“我知道战舰是战舰,舰娘是舰娘。”萨拉托加想起瑞鹤和齐柏林的话,后面胡思乱想了许多,她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应该是第六感吧,果然还是有点在意,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要瞎想。”列克星敦说,“不会有什么的事情的。”
“姐,真的。”萨拉托加说,“看着菲尔普斯,我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会的,加加放心吧,菲尔普斯很乖,不会做什么啦。那么高兴的日子,不要说这种话。好了,就这样了,不要说了,让人家听到了怎么办,我洗澡去了。”列克星敦拿上衣服走了,招呼菲尔普斯,“菲尔普斯一起洗吧,刚刚还没有说完呢,让我继续给你说提督的事情。”
萨拉托加望着自己姐姐的背影,气得鼓起脸蛋。
战斗胜利了,一切结束了,晚上是盛大的宴会。
在此之前一个热水澡少不了,原因这是最有效的消除疲惫的方法了,泡完热水澡再换一身衣服,整个人就活过来了。
回到舰娘分部,立刻去了一次仓库,发现里面的资源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看了看支出记录,企业坐在浴池中,她到现在还一阵心疼。
雪上加霜,如果有什么人更心疼的,那就是密苏里坐在旁边:“企业,提前和你说了,勋章、证书那些虚的东西少来一点,荣誉没什么用处,我们要干货,我们资源,说好了pbj轰炸机,你不要反悔说忘记了。”
企业不愿意面对:“密苏里啊,我怎么说你好啊,你一个战列舰,又用不了舰载机,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我都不想说你了,你有必要为了镇守府那么尽心尽力吗?”企业说,“喂,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好闺蜜啊。”
“又不是你的公司,你不就是为了舰娘总部打工吗?”密苏里深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之道,“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好闺蜜啊,你还想着坑我啊,不过公家的东西罢了,你有必要那么心疼、着急、舍不得吗?”
企业恶狠狠地盯着密苏里,一掌拍在自己脸上,身子滑下浴池,池水把肩膀全部浸泡:“早知道就不把你介绍给他了,泼出去的水啊。”
“当初卖我的时候好玩,现在知道错了。”密苏里不依不饶,“还有k16三联6英寸炮(消焰)不要忘了,你以前提过一句,我还记得好好的。虽然拿起来没有什么用处,只有驱逐舰用得上,偏偏不如鱼雷,论功能又不如声呐、投弹器、防空炮,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罢了,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吧。”
企业望着密苏里,双手捂住耳朵:“密苏里,你在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密苏里耸了耸肩膀:“企业,没胸没屁股,每天三杯木瓜牛奶一碗花生猪脚,每天晚上一次不落按摩三十分钟,可惜还是那么大……”
什么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就是了。维内托一个人坐在旁边,她听到密苏里的话,她想到了自己,一直以来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依然如此。她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双眼黯淡无光。
“你给我住嘴。”企业往密苏里的脸上泼水。
密苏里佯装惊诧:“企业你不是听不到吗?”
“事关名节,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企业发现周围有许多人看着自己,里面还有自己的手下,“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了?”
“什么时候?”密苏里说,“以前在战斗组,大家住在一间宿舍……”
企业冷哼了一声,打断密苏里的话:“编,你继续编!”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密苏里咧了咧嘴角,她大喊,“兴登堡,你过来。”
“什么事情?”兴登堡一头白发湿哒哒贴在脸上。
浴室靠近窗户的地方,胡德盯着大凤的胸口:“大凤,我发现你还蛮有料嘛。”
“没有啦。”大凤双手抱胸,但是怎么也遮挡不住。她其实也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类似。
“呵呵。”胡德笑了一下,她们两个人刚刚萌发的友情冷却了几分。
咔嚓——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