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
周毓白只是淡淡道:“便是岳父心中想的那样。”
三人心照不宣。
傅琨的脸色又沉了沉,却是朝着傅渊:“你主意如今大了,还想着打量分家的主意。”
傅渊也不否认。
没错,分家,这是箭在弦上,势必要做的一件事了。
他只是平静地说:
“三叔出了这样的事,不能再似当年一般遮掩下来,傅宁必然是要认下的,认祖归宗,让他正式入傅家族谱。而且三叔犯下如此大错,却伙同其生母栽赃到爹爹头上,这件事也必须要追究,否则日后旁人用治家不严、纵容兄弟等罪名弹劾爹爹,我们就是百口也难辨……”
傅琨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傅渊停下了嘴里的话,回望着自己的父亲。
“说完了?”
傅琨问他。
傅渊回:“我不用说完,爹爹心里有数。”
傅琨勾了勾唇角,说:“你如今是越发出息了,事事都知道来命令我。”
傅渊垂手说不敢。
周毓白倒是脸色一如既往地风平浪静,只对傅琨道:“岳父先不用动气,此事之中利弊您心里自有数,舅兄言辞欠妥,但是本意是好。”
傅琨脸色难看地坐回了椅子上。
他对周毓白能发什么脾气呢?
就算这位淮王殿下此事掺与傅家家事欠妥,可傅琨还能真当作训晚辈一样训他不成。
傅念君此时正好推门进来,见屋中此状也是心中叹气。
她只听傅琨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