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衍看了过来。
他用眼神示意对方出去,南衍顿了顿,还是随他一道出了青莲阁。
“我说,你干嘛?”向燕揪了他到一边,压低声音,“欺负一个姑娘有意思?”
南衍挑眉,毫不在意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想一刀砍了她。”
被说中心事,向燕尴尬地低了低下巴,很快又抬头,问:“主子呢?”
“走了。”
“走了?!”
“嗯。”南衍一本正经地解释了自己在云樱脸上写字的原因,“是主子授意,他被此女轻薄,气得饭都不吃就走了。”
向燕听完,推他一把:“走吧,咱也回府。”
南衍没动,嫌弃地瞥向屋内:“主子吩咐我把那登徒子送回前厅。”
他口中的登徒子,此时还瘫在软榻上。
她扶着额头难受地低吟:“我好像撞到脑袋了,疼得不行。”
“我瞅瞅…这儿肿了个包!”曹慧惊道,“我叫人找个大夫来。”
云樱拉住她的衣袖,这动作有些熟悉,她盯着自己的手,微微失神。
片刻后,懵然地说:“我刚才应该是做梦了。”
“什么梦?”
“我梦见那个剑客,跟我同坐在软榻上,说要报恩,然后我……”
似乎觉得后面的事有些荒唐,她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曹慧碰她一下,催道:“说啊!然后怎么了?你把人给吃了?”
“能不能别污?”
“你不是喜欢那一款吗?”
云樱觉得脸上有些臊,抬手捂了捂,难为情地说:“你要是看到了你也喜欢!”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
云樱想那应该是个梦,便透露道:“我让他以身相许,还把人给亲了!”
曹慧拍了拍手:“呵呵,好厉害哦。”
她还以为是啥少儿不宜的内容,支支吾吾了半天结果才亲了人一口,还只是做梦!
“快喝点茶,你嗓子都哑了!”
云樱接过茶盏,余光瞥见脚边的玉符,不由多看了两眼。
曹慧也注意到了,俯身把玉符捡了起来。
玉符雕着一条盘龙,陷在纂体的“臻”字之中。
“这不是臻王府的玉符吗?”曹慧平日里帮着曹远处理公务,自然比云樱更熟悉朝廷的事,“怎么在这儿?”
太阳穴隐隐作痛,云樱扶额回想片刻,记忆仍旧模糊。
“我也不知道。”
曹慧把玉符搁到小几上:“就放这儿吧,失主察觉东西丢了应该会回来拿。”
云樱埋头把茶水喝完,稍微缓过劲儿,便下榻准备回去。
“不多歇会儿?还想吐不?”曹慧扶住她问。
云樱摇头:“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