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坐下,都吃饭呢!别一惊一乍的。”
张延龄看到马云手按刀柄的瞬间,酒肆里瞬间同时站起几个人来,目露凶光的看了过来,张延龄一惊感觉到了对方浓浓的煞气,忙招呼马云和刘贵坐下。
听到自己家伯爷招呼坐下,马云却一反变态没有坐下,反而直丁丁的看向站起来的几人,几条杀气惊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彼此碰撞起来。
刘贵也发觉了酒肆中紧张的气氛,手里提了一个酒壶装作要给大家倒酒,挡在了张延龄身前。
“这位小兄弟,能否过来共饮几杯?!”
就在酒肆中气氛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坐在大门另一边的锦衣男子,向张延龄发出邀请。
“这,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张延龄本意不想答应,但张延龄突然发现酒肆里除了自己三人,似乎其余的人都有某种联系,而且酒肆得大门也被人有意无意的堵了起来。
张延龄顺从的坐到了中年人的对面,不着痕迹的观察起对方,中年人穿着一身紫色的锦袍,头发略有花白,双目祥和,却又不怒自威,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力,而且张延龄感觉对方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为什么让家仆跟你同桌吃食呢?”
张延龄还在观察对面的中年人,坐在中年人身旁的小童却踩在小凳上瞪眼看着张延龄问道。
“嗯,这位小朋友,我和朋友一起吃饭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不是你的家仆吗?”
“是,但也是我的朋友。”
张延龄身后,马云和刘贵听的热泪盈眶。
“家仆也能做朋友吗?”
“怎么不能?”张延龄反问道。
“尊卑有别。”小童小大人般的说道。
“小朋友,不要这么老气横秋。”张延龄看着对面的小童笑呵呵的说道。
“大胆!”
话音刚落,对方的一个护卫就把长刀架到了张延龄的脖子上,马云也把朴刀抽了出来,场面再次紧张起来。
“钱能,把刀收起来!”
关键时刻紫袍锦衣的中年人再次制止了他的仆从,张延龄也让马云把刀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