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两大妖王互相制衡，至于此东荒西荒之地，只要两大妖王各自牢牢咬住自己的地盘，吴某目的便达成，你们也是功成身退之时，我会带你们去更有前途的地方发展。”吴凡说道。

左永苏与巨毛两人听着，感到有些云里雾里。你吴凡不要这东荒西荒之地，那你当年又说这东荒西荒之地归你，还设立了东荒西荒大统领狄浩，你这是为得什么？只是要让两大妖王苏醒，然后统帅各自领地妖类，互相攻打么？然后你吴凡能得到什么好处？

吴凡见两人疑惑，却不说出真正用意，只道：“窥虚海是个精彩的地方，只是吴某不是对每一处都很深入。日后你们会知晓，今天所为者为何事。当然你们要是背离我而去，却是无法知道真相。”吴凡说得很吊人胃口。左永苏听得心里痒痒的，而巨毛则认为吴凡不过是瞎说而已，只是两人的神情都显得十分严肃，摆出一副谨听教诲的姿态。

吴凡却未再多说，吴凡相信，这两个到达星灵期九级修为的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吴凡离开窥虚海后，左永苏与巨毛便商议了一阵。巨毛是要立即离开，凭借他现在的修为，在星辰大海，到哪会混不好。以前要在星元期修为上突破一级，那都是他巨毛日夜盼望，现在却是吸化了西荒野狐王的妖力血力，到达了星灵期九级修为。而吴凡却又要让西荒野狐王苏醒，要是等这野狐王苏醒了，那可就不妙，那些小狐狸都狡诈至极，这狐王那肯定更厉害，到时候如何死得都不知道，不走何为？

但左永苏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一个是对吴凡所言的真相，他左大人不搞清楚来，即便离开也会相当不愉快的。再者吴凡适才遭到他们的致命突袭，却没有对他们怎么样，那是一种暗示，他吴凡退一步不怪罪他们，但他们就必须得继续守在这西荒之地，等到西荒野狐王苏醒了，他们才可以离开。

所以，左永苏劝巨毛：“巨毛，我们不能这么轻易离开。吴凡未杀我们，就是与我们做了一场交易，只是他不道破而已。再者，这西荒之地，我们弟兄还有大事可为，我的万幻术，还有我所领悟的一些狐族妖法，料想即便让西荒野狐王苏醒，要杀掉我们弟兄两也没那么容易。再不济，我们到时再逃走也是来得及的。”

巨毛道：“既然你要留下来，我巨毛还能说什么。你我虽人兽有别，但好歹是共患难，再者你之肉身再也不是人的肉身，理应与我妖族更为亲近。”

“便是如此！”左永苏心里是不舒服的，好啊，巨毛，提升到星灵期九级修为了，还敢当面说我左大人的肉身是火狐妖身了，暂且忍你一忍，毕竟这东荒西荒之地变数还是太多，没有你巨毛的大洞逃生捷径，可就不安全了。

左永苏便与巨毛又细细商议了其余的事。只是商议过程显得非常不愉快，左永苏能明显感受到，巨毛随着实力的提升，已经变了，不会如当年一样忠诚于他左大人。左永苏是有些后悔没有将神识烙印打入巨毛眉心，只是当年他们一人一妖可谓相交于微末，左永苏始终未曾动用狐族控魂术掌控巨毛，要是动用了，巨毛就是他左大人的傀儡坐骑而已，哪能如今天以一个正常人类的模样与他对话。左永苏想起来就不爽的。

左永苏内心叹道：妖怪就是妖怪，一点忠心往往就会因为实力暴增后消失无余。尼玛的，我左大人什么时候跟你妖族亲近了，这东荒西荒妖王，日后我左大人就要将其踩在脚下。

人永远比妖高等！这就是左永苏最本源的理念，不然他也不会总是对吴凡耿耿于怀，要不是吴凡毁了他的肉身，他也不会无故夺舍火狐妖的肉身了。

巨毛与左永苏商议不愉快，要往一边走开，左永苏道：“不要忘了吴凡与狄浩两人。”

“左大人，我知道怎么做，我也知道感恩！”巨毛把这话说出来了，无疑是要与左永苏划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