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陈能辉那个问题,应易曲并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你与吴凡,何种关系?”
“我之所为,你能不知么?若你重孙神魂安然,当如何?”陈能辉再问。
“我重孙手足消散各一,你,还有恢复之法么?”应易曲道,在应易曲内心之中,可不会如应归海那般,容易走极端,如应易曲这种老古董,行事之时,很难会被意气与热血所左右,哪怕遇到末世危机,他也会抓住问题的根源,走出最有利的一步。如陈能辉这般人才,还有被压在地下无法再反抗的吴凡。应归海很想收入应家为应家所用。
当陈能辉对应易曲那一问,给予点头答复之时。应易曲却是突发杀机,毁宁雨薇之柔美面容,更是将吴凡整个人抽出地面,一把长剑插入了吴凡的腹部,吴凡完全难以料到应易曲这一招,他现在认为应易曲整一个变态老贼,神经错乱的老贼。吴凡开始感受到腹部的刺痛,如火灼烧,却又无法将其火元吸化,不禁发出阵阵怒啸。
应易曲转动法盘,对陈能辉喝道:“你若跪下,再将我重孙神魂恢复,我可以饶过你心爱之人,你过命之交!”
吴凡听言,忍着腹部刺痛,大声喝道:“陈能辉,不能给这老贼下跪,没看到他如此变态么?这种耻辱决不能受之,大丈夫死则死矣,不用管吴某!”吴凡不相信这事有这么容易完结,就应家从斗转星系追自己到这里的做派,那都是睚眦必报之辈。
应易曲此刻见陈能辉力揭,当即令其余几人动手,但陈能辉再次飞出几根金针,同样将那几个人给定住,陈能辉整个人都往前倾了一下,只不过,宁雨薇嘴角带着血迹从百丈外飞回,扶助了陈能辉,陈能辉继续以气御针,守护着正在恢复的吴凡。
应易曲见此态势,手中法盘一转,四处响起真正仙迷之音,扫了陈能辉与宁雨薇一眼,冷哼道:“老夫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伤人。但你与吴凡两人,让我见证了下界星系之中,那也是人才辈出,若是不能归我应家所用,那只能死于我应家手中。你这飞针术法,甚为玄妙,老夫观之,颇有感悟。”
应易曲手中翻飞,爻辞法光化成了无数飞针,在空中一一布局,手法与陈能辉施展九天飞针术之时一模一样。不过,宁雨薇冷笑:“阿辉,你看,有人在你面前玩弄绣花针。”陈能辉道:“就与当年圣手宗那些人一个德性,只不过他还好一点,不会觉得我是在胡乱飞出飞针。”
“难道不是?”应易曲自认为对陈能辉的飞针之术已然有了不少领悟。宁雨薇指了指陈能辉飞出的一根飞针,对应易曲道:“你的针布下时,有形无神,而且不会颤动。”应易曲仔细一观,他知道陈能辉的飞针飞出之时,能够颤动,本以为自己按照陈能辉的手法布下时,也会颤动,却是发现自己的飞针只是被自己给定在了空中。应易曲道:“要动还不简单。”一念而动,那些爻辞法光所化飞针,尽数颤动起来。
吴凡在应易曲自以为领悟了陈能辉九天飞针术之时,胸腹部位已经完全恢复,全身已经可以灵活自如。只不过因为施展紫雷神念,耗费太多的元力,吴凡在无数飞针的中心,抓出了大把的星晶。
应易曲见自己的那些飞针颤动起来,不禁道:“这对了么?”
宁雨薇道:“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那便是对的。”宁雨薇已经暗中给陈能辉恢复了不少元力。然而,应易曲大笑道:“你们的小动作,全在老夫眼中。老夫虽然不会你们的飞针术,但却也不是你们能够耍弄的。”应易曲一挥手,宁雨薇整个人被应易曲所有爻辞法光所化的飞剑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