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匡嗣心里也明白,皇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带他上船。但是,天下是皇帝的,皇帝想用他,他就是人才。皇帝不想用他,他就是闲官。
十几年下来,韩匡嗣早就闲得发毛了,迫切期待着建功立业。
所以,韩匡嗣刚见皇帝之时,就乖巧的跪下了。
李中易知道韩匡嗣的心思,这是彻底服软,一切听凭招呼了。
但是,李中易一直问韩匡嗣的饮食啊,居住啊,有几个妾室啊,完全和政务不沾边的事儿。
韩匡嗣心急火燎,惟恐皇帝不肯用他,便毕恭毕敬的说:“回皇上,臣闻天山南北颇有不平之地,臣愿往任一县城,三年不大治,也不敢活着回来面圣了。”
李中易摆了摆手,说:“以你之才,却任知县,岂不是太过委屈了?”
“回皇上,不委屈,不委屈,臣甘效犬马之劳。”韩匡嗣的身子一溜,又跪下了。
李中易不由微微一笑,韩匡嗣这匹卧槽马,确实卧得太久了,已经是胆小如鼠了。
“起来吧。朕不喜欢膝盖太软的之臣。”李中易摆了摆手,说,“你有宰相之才,任知县就太过于屈才了。”
韩匡嗣听出皇帝话里的口风,不由心下一喜,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垂首道:“但凭皇上吩咐,臣万死不辞。”
“嗯,你也享福了很久,该替朝廷出点力了。燕云路安抚使兼幽州知府,三年若是不能大治,就只能回来接着享福了。”李中易也不想把弦拉得太紧了,索性掀开了谜底。
韩匡嗣大喜欲狂,又跪下了,重重的磕头道:“臣叩谢皇上天恩,臣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中易板着脸,说:“朕不喜欢死啊活的,朕用人,是希望你活蹦乱跳的替朕当好差,明白么?”
韩匡嗣心里喜极,自然是李中易说啥,就是啥了,他赶紧长揖到地,毕恭毕敬的接受了皇帝的训斥。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中易和韩匡嗣谈了很久,主要是,怎么拉拢草原各部,离间契丹人和各部的关系。
经过连续三年的冬季扫荡,春季的追加扫荡,草原各部现在和契丹人,已经是离心离德了。
韩匡嗣要做的是,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力量,先灭了耶律休哥再说。
针对耶律休哥,李中易完全没有招安的心思,此人野心勃勃,属于典型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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