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萧绰嘛,直接强行破瓜,让她认识清楚男人的强悍,迟早会乖乖接受现实的,草原上风气就是如此。
萧绰表面乖顺的趴下之后,李中易一时兴起,又狠狠的享用了一遭,等到心满意足之时,这才罢休。
“我是胜利者,你是我的战利品,所以,老子戳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服不行。”李中易十分霸道的宣布了草原上通行的强盗逻辑。
萧绰疼得直翻白眼,浑身瘫软乏力,根本没力气反驳李中易的主权声明。
既然萧绰嘴上服了软,李中易也就顺手取下了一直堵着她小嘴的帕子,笑眯眯的问她:“爷的功夫厉害么?”
萧绰一直娇喘着没吭气,李中易却出乎意料从车厢的一角,拿出一只陶瓷壶来,倒了一碗浓黑的药汁。
“乖乖的把这个喝了。”李中易不露声色将药碗凑到萧绰的嘴边,萧绰一闻到刺鼻的药味就很想吐,她下意识的问,“这是什么药?”
“嘿嘿,你家主子我特制的避子汤。”李中易看似很随意的做了解释,其实一直冷眼观察着萧绰的神态变化。
萧绰喘了口粗气,整颗芳心几乎是一沉到底,李中易竟然不想让她怀孕,那岂不是只打算享用一时,等玩腻了便赏给别的男人么?
“我没病,不想喝药。”萧绰和李中易的第一次交谈,竟是这句话,恐怕她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吧?
见萧绰故意装糊涂,拒绝喝避子汤,李中易满意的笑了,草原上的女儿家,用草原上的逻辑去征服,显然起到了极佳的效果。
如果,萧绰断然喝下了避子汤,李中易更冷酷的下一步征服步骤,肯定紧接着出笼。
“还是喝了吧,免得将来肚子大了,不好伺候老子。”李中易按捺住心中的得意,故意诱哄萧绰上勾。
“奴……奴……愿意怀上您的种……”萧绰已经被男人霸占了身子,心里边始终紧绷的那根弦陡然断裂之后,再也承受不住重压,惟恐被李中易玩腻了送人,只得软绵绵的说,“奴已经是爷的人了,伺候枕席是奴的本分。”
李中易明知道萧绰口服心未服,不过,只要她有害怕的地方,那就可以了。俗话说的好=,无知者无畏。
一个无所畏惧的萧绰,李中易非但不敢让她伺候在身边,反而会把她打发去冷室里好好的反省反省。
避子汤,最终也没给萧绰喝下,李中易心里满意了,顺手又她解开了绑住手足的绸带。
萧绰暗暗松了口气,最危险的时刻,总算是过去了。不过,李中易的心狠手毒,她也着实领教到了其中的厉害。
当萧绰一瘸一拐的出现在叶晓兰面前时,她随即明白过来,男人已经得偿心愿,享用了他应得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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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易在二堂处理掉了手头待办的军政事务,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笑道:“春光无限好,正是踏青时。”
叶晓兰知道李中易昨晚留在了竹娘那里,没有回屋去碰萧绰,所谓言为心声,等会恐怕要带萧绰出去“散心”了吧?
人与人之间,只要相处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会了解对方的脾气和秉性。
叶晓兰本就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她的男人是个啥性子,不敢说了如指掌,至少在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上,她还是摸得准几分脉搏。
以李中易如今的地位,再漂亮的女人,如果主动送上床来,李中易很可能连眼皮子都不带夹一下的。
说句心里话,就算是叶晓兰身旁的侍婢,想爬上李中易那张床的,至少有三个。
只是,李中易不喜欢主动献身的女人,他享受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最好是偷不着,一直惦记着的那种美妙感觉。
和现代社会不同,这个时代的女人,属于典型的弱者,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心态,极其普遍。
给李中易这样的强者做妾,不仅不丢人,反而是件异常荣耀的美事。把李中易伺候爽了,从李中易的手指缝隙里,随便漏点利益出来,就足够女人背后的家族吃得撑死了。
叶晓兰的家族如果有远见,没有肤浅的和她断绝关系,有朝一日,叶家必是显赫的大外戚之一。
只是,令叶晓兰没有想到的是,正因为叶家把她扫地出门了,李中易才会安排她当内书房的书记官。
与之相反,只要府州折家依然掌握着相当可观的武力,折赛花就不可能踏入内书房半步。
这并不意味着李中易就不喜欢折赛花,而是因为,没有制约的权力,必然导致家族内乱的悲剧。
母子相残,父子相杀,兄弟被屠,归根到底,在那把至高无上的椅子面前,所谓的亲情啊,血浓于水啊,都成了笑话!
李中易绝不愿意看见骨头相残的悲剧,在他的家里悍然上演,提前的防微杜渐,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大明朝,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外戚之患,根源是,皇子们所娶的妻子,除了永乐帝之外,大多是低级官员之女。
李中易果然把叶晓兰留下了,他领着萧绰,登上马车,在杨小乙等一帮贴身牙兵的护卫下,浩浩荡荡的去了滦河边。
滦河边上,经过一昼夜驱赶奴隶们抢修,总算是修出了可容十条大船同时停靠的平坦码头。
码头上,契丹和幽州汉军的俘虏们,被反剪着双手,在皮鞭和刀枪的胁迫之下,陆续登船,准备顺河南下平卢的登州。
经过这么多年总结,李中易已经掌握了一个规律,俘虏必须尽快送离当地,离得越远,他们越不敢乱动,也会越听话。
这时,一名契丹俘虏不慎摔倒在了码头上。监督的军法司士兵,二话不说,挥舞着手里的皮鞭,劈头抽下。那家伙眨眼间,被抽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