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么好的被压迫对象。怎么可以浪费掉呢?”李中易见四下无人,就开导李云潇,“咱们灵州党项,已经分为了三个阶层,其一是新选拔出来的军人,其下是普通士兵,再次是原来的奴隶主。如今,再把抓到的夏州党项各部,变成垫底的奴隶。军人的荣誉和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
李中易发觉李云潇一脸没听明白的迷惑样子,索性耐心的解释说:“不管是什么社会,肯定是需要划分阶层的。尤其是跟着咱们的灵州党项各部。除了必要的收入之外,还应相应的提高他们的地位。”
“有了可欺负的对象——夏州党项人,呵呵。咱们属下的灵州党项人,自然会觉得高人一等。自豪感陡然而生啊。”李中易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却是毛太祖在建国之初。人为划分的地反富坏右,作为整个社会的贱民阶层,任由一般群众打骂泄愤。
这种搞法虽然有损太祖之盛名,但是,对于“翻身”阶层,却具有极大的精神鼓动力。瞧,老子们虽然穷得叮当响,还有更挫的地反富坏右,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的。
“好,说得好!”这时,折从阮的叫好声,和鼓掌声,传入李中易主仆的耳内。
李中易抬眼一看,却见折从阮已经含笑走到了近处,此老的精神显得非常之好。
“无咎啊,此战过后,你有何打算?”折从阮走到李中易的身前,笑眯眯的望着他。
李中易望着这位名震西北,大祸解决的老军阀,不由翘起嘴角微微一笑,说:“朝廷恐怕不会让我久镇西北,也许身负诏书的天使,已经在来灵州的路上了。”
折从阮哈哈一笑,说:“果然不出老夫所料,无咎乃是心思通透之人。倘若真如无咎所言,那么,花儿她……”此老故意只说了半头话。
李中易本就是极通人性之人,他一听折从阮提的引子,心里也就明白了,此老是想趁着大胜之机,让他干脆就在府州娶了折赛花。
“家父家母俱在开封,此地之事,全凭老太公做主。”李中易的态度摆得很端正,让折从阮心里一阵大爽,这小子呀,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折从阮的心思,其实很容易就猜得到,折赛花嫁给李中易作平妻,已经非常之委屈,他是想风风光光的把折赛花嫁进李家。
“无咎啊,老夫有一言,如梗在喉,不吐不快。”折从阮死死的盯着李中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