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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颦儿,你说这些做什么?”费媚娘扭头,没好气的横了颦儿一眼,“易郎命人千里迢迢接我来开封,路上还死了好几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娘子,路上咱们不是商量好的,要骂死他么?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啊?”颦儿跺着脚,气得跑开了。
李中易紧紧的搂着费媚娘,心头涌上阵阵暖流,还是娇娘子知我李中易的心啊!
久别胜新婚,李中易横抱着绝代的尤物,大踏步回了她的卧房。
干柴遇烈火,此中旖旎风光,完全不足为外人道也!
云收雨散之后,李中易将费媚娘搂在怀中,两人交股叠缠在一块儿,窃窃私欲,互诉衷肠。
李中易把他目前的处境,合盘托出,费媚娘毕竟是当过贵妃,很是理解李中易带兵的难处。
“易郎,妾不急,只要能够长伴在你的身边,妾就心满意足了。”费媚娘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李中易的臂弯之中,“妾以前的身份异常敏感,恐怕此生都难以公开见人。易郎,妾也不求名分,只望在你的心里,有妾一个位置,便好。”
李中易抱紧了费媚娘,异常感动的说:“娇娘子,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易郎,说什么傻话呢,如果不是你,妾此刻恐怕已经孤独的死在了冷宫里。”费媚娘呢喃道,“抱我,抱紧点……”
一夜,花开花落知多少?
李中易销假回营不久,忽然和符昭信一起,接到了柴荣的密令。让他们俩一起回开封面君。
符昭信和李中易不敢怠慢,飞马一起进宫,被内侍领到了垂拱殿。
垂拱殿内,在京的宰相、使相和枢使们全都到齐了,李中易和符昭信给柴荣见了礼。然后退到一旁。
“陛下,岂可因后宫女子之言,擅动刀兵,还请三思。”王溥看见李中易和符昭信后,把心一横,突然出列。对柴荣苦苦相劝。
李中易和符昭信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殿中的诸臣之中,他们俩的地位最低,只有洗耳恭听的份。
“李无咎。朕问你,属国有难,上邦应帮否?”柴荣根本没搭理王溥,忽然扭头向李中易发问。
李中易一头雾水,上邦自然是大周国了,这属国又是哪国?
“回陛下,若是那属国称臣纳贡,献上钱粮若干。又愿意承担大军出征的所有费用,包括抚恤等项,臣倒以为。可以小小的助上一臂之力。”李中易是典型的务实派,没有好处的事情,绝对不能干。
“李无咎,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可满嘴铜臭?”次相李谷忍不住对李中易发难。
李谷这边起了个头,张永德、李重进以及几个枢密副使。纷纷出头,指责李中易。不该以利益作为考虑。
李中易倒没生气,他心里明白。这属于躺着中枪。这些重臣不敢当面指责柴荣的不是,只不过拿他李中易当作是跳板,指桑骂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