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表示什么,在心里把大炮这没心没肺的鄙视的半死,一晚足够发生很多事儿,你丫昏昏欲睡的时候,谁知道人妖都做了什么。
从大炮那里要到了人妖的电话,我没有回房间,迫不及待躲到走廊的角落里拨了号码,这么做绝对是一时冲动,我没跟人妖说过话,只记得当时跟大炮共处一室时他说过几句简单的汉语,现在就这么贸然打过去,撇去是否会出现沟通障碍这个问题不谈,我都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难不成第一句“你好”,第二句就是“请问你是送我回来的人妖吗”……
我心里忐忑,又不想犯怂退却,还是硬着头皮打算随机应变,可是铃音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大炮绝不会糊弄我,难不成是那个人妖故意不接电话?
这也不可能,我觉得人妖还不会神通广大到那个地步,我又任它响了一会儿,还是无人接听,只能暂时挂断。窝在角落里抽了支烟,看着那个号码还是不死心,又拨过去,仍是铃声无人接听,这样折腾了两三次都是同一个结果。我不得不说服自己相信事实,他可能真的是故意不接,难道他真的知道是我打来的?
怎么可能!没有人可以神通广大到那个地步吧!
我在走廊呆了很久,最后抱着一丝希望又去找大炮,我想借他的手机再拨打人妖的电话,如果大炮打过去他接听了,就说明他知道我的号码,所以故意不接,而如果大炮打过去同样无人接听,就说明一切只是我的臆想。
大炮的房门锁着,屋里不用想也知道是怎样的一片春光,我放下手打消求证的念头,这个时候敲门的后果一定是被大炮打死,张死墨没在身边,真和大炮动手我一点胜算也没有,只有挨揍的份儿。
回到房间张死墨还没醒,我坐在窗户底下吹风,看着手机里新存入的号码心情复杂,我希望人妖能和我沟通能告知我真相,但又尝试了很多遍,那个号码还是无人接听。
我盯着那个号码大脑一片空白,愣神的档口张死墨已经醒了,看到我的样子从床上坐起,走过来。
“谁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