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大胆，对自己的灵魂都能这么狠！”张小凡一脸佩服的看着卓越。

卓越大胆的行为他当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但这种事情他也插不上手，只能感叹卓越的大胆，换位而处他不认为自己能够下得了如此决心。

仅仅是灵魂的折磨也就罢了，身为剑仙他觉得自己也忍得了这种折磨，但关键是那种压力下九成九是灵魂崩溃的结果，他肯定下不了决心去赌那百分之一的概率。

“我这人一项运气好，肯定死不了！况且我们也没有那么长的时间耽误，现在看来我赌对了！”卓越十分勉强的笑了笑。

他身体的情况很糟糕，说话都很艰难，灵魂又正在遭受难以想象的折磨，他本不想说话，但是如果不转移注意力的话，他很怀疑来自灵魂的折磨会让他崩溃！

“你刚才直接接触了那无色的疾风，它有什么特点？”张小凡看出了卓越的状态，主动询问以转移卓越的注意力。

“最明显的就是少见的无色，以及快很多的速度！最重要的是它更加的纯粹，否则也不至于一瞬间就让我的心灵屏障崩溃……”

艰难地回忆了当时的感受，卓越找到了它的不同之处，它和其他的心灵悸风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如果不是卓越当时大意了，也不可能没有闪避。

“当然，我能够维持现在的状态，也多亏了那疾风中的杂念比较纯粹！”

虽然同样是由杂念构成，但这无色疾风显然要纯粹地多，如果是更加杂乱心灵悸风，卓越承受了那么多杂念入体，不直接灵魂崩溃，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现在看来这种疾风还是很好分辨的，注意躲避短时间内问题应该不大！但最好还是找到防御的办法，否则如果这种疾风的密度变大，依旧可能遇到危险！”

……

一天之后，卓越的灵魂锤炼已经进行到了最后！

此时卓越的灵魂与之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不仅纯粹性上了一个台阶，强度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