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功德之力，在卓越完成他的实验的时候，他获得的可不仅仅是天赐，还有海量的功德，只不过平时的时候，功德隐而未显。

刚才的生死时刻，卓越才第一次感受到了它的存在，那庞大的功德，想保住卓越他们八个人的命，其实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不过，如果魏忠能够突破，卓越不就省事儿多了吗？为此冒一点儿险也是值得的。

“你就不怕，失败之后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徐林继续问道。

卓越非常肯定地回道：“不怕！他的天赋太强了，趋吉避凶啊！这让他总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收益。

不过这强大的天赋，既是助力又是桎梏，如果他不做出改变与突破，则成仙无望矣！突破失败的结果也不会比这更差，总好过以后再冒着生命危险去寻找突破的机会吧？

既然不能因噎废食，那么能做的就是突破它，刚才那种庞大的压力，正是最好的动力，虽然激进了一点，但是这种机会可不好找，冒一下险也是值得的！”

“或许你是对的！似乎你身边的人，都特别容易突破……”徐林叹息了一句。

先是姜小胖，在美食一道做出了重大的突破。

然后是百合，她的突破更加的惊世骇俗，

就在刚才，魏忠也算是突破了自身。

如此种种，让徐林的世界观有点崩溃的感觉，什么时候这种程度突破变得这么容易了？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吗？

“他们的突破，不是我的原因，是时代的原因。

这个时代已经停滞太久了，积累了太多的东西，很多东西离更上一层，都只差临门一脚，就好像压抑已久的火山。

只要有那么一点儿引子，就会爆发出璀璨的光芒，这是谁也没有办法左右的事情，或许我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引子，谁知道呢？

无论是姜小胖也好、百合也好、魏忠也好、甚至是我，都不过是这个时代的浪潮中，最先受益的那一批幸运儿而已，最后获益最大的，始终是人族！”卓越神神叨叨地道。

“每一个大时代，都有那么少数一些人，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传说！……”徐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有点儿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