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您知道我?”
天狼摇摇头,说:“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太阳,真名头一次知道,但是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哎呀,想不起来了,再说吧!”
关政说:“也是,我们国家十四亿人有重名的很正常嘛!冯老师呢?她没过来?不会生我的气吧?”
天狼说:“冯鸢去看川哥了。冯鸢啊是个特别识大体的人,有时候急了点也无可厚非。”
关政点点头,说:“在我印象里她很少发火,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可是那天却和我急了,我也知道她是担心川哥,毕竟川哥是因为我才……”
天狼打断关政,说道:“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法律。法律赋予了武警执法者的权利,国家让武警特战走在最前线,和你有什么关系?”
越是这样说,关政心里越是别扭,那是一条命啊!
天狼笑笑,说:“你习惯了就好!”
关政有几分不解地问:“这怎么会习惯呢?”
天狼略显苦涩地说:“慢慢就懂了。我担任了这么久的特情,亲眼见过两名特情死在我面前。那种感觉,和你这种感觉还不一样,更苦,更难过。”
关政便不再说什么,天狼顿了一下,说:“你放心吧,所有事,都要有人去做,警察是这样,武警是这样,特情也是。”
几天的功夫里,医院几乎被警察给包下来了,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制服的警察或者武警。
史进宇也抽空来看看关政,关政正到处溜达,说到底还是担心川哥。
史进宇二话不说把关政扔进病房里,说:“又折腾?病好没好呢,还有心情折腾别人?”
关政笑笑,说:“没事儿。”
“恩,看出来了。担心川哥?”
关政说道:“谁能不担心呢?”
史进宇点点头,说:“你放宽心吧,没事儿的,振作点儿。如果你真的就此倒下了,才是川哥最大的悲哀。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用命换来的是一个孬种。”关政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