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忍者脚步不停,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与老头擦肩而过的时候,顺手拔出军刀,可是两个老者没有死透,突然伸手死命的抱住我们的大腿,我用力甩了两下,竟然没甩开。
回头一看,剩下的三个人眼看骑着驴子走远了,情急之下我挥手就是一刀,直接砍掉了老头的双臂,然后掉头继续追。
驴子不像战马,跑的不算快,也没那么长的劲,遇到山丘沟壑也跳不过去,我一口气追出几百米,终究还是在一道山沟前把他们拦了下来。
两个年轻人跳下驴子死死的把小孩护在身后,我提着滴血的军刀像个吃人的恶魔一样一步步走过去,我看到了他们眼神里的恐惧,还有一点不甘屈服的凶狠。
在这片饱经战乱的土地上,狗跟狗打,人跟人打,连脚下的泥土都泛着敌意,这里的人从不甘心屈服,否则这场战争也不会打这么久,来的时候队长就说过,在这里,即使面对一个孩子也不能掉以轻心,所有的活物都可能要了你的命。
两个年轻人把孩子护在身后慢慢后退,直到听见身后的刀鸣声才止住脚步,猛然回头,发现不知何时,忍者出现在他们身后,战刀泛起寒光顶在他们胸前。
两个年轻男子相识一眼,忽然跪在地上,指着孩子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双手还不停的比划,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就是想让我们放了孩子,但那是不可能的。
见我们两个无动于衷,两个年轻人忽然大吼一声,弹地而起,一前一后直奔我和忍者扑了过来,同时双手在腰间抽出一把防身的匕首。
我脚步没动,眼看着匕首到了近前,身形一晃,瞬间与年轻人擦肩而过,刷,军刺斜指地面,一滴鲜血从刀尖低落,身后的年轻人僵硬了一秒,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喉咙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线。
与此同时,忍者砍掉了另一个人的脑袋,而这一切都被那个孩子看在眼里,他面无表情,没哭也没闹,瞪着两只天真的眼睛,貌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怎么办?”忍者抬头问我。
沉默了片刻,我咬牙吐出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