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僵持了两分钟,谁也没能占到便宜,她的军刀刺不下来,我的手也挣脱不开,我们相互撕扯挣扎,就在这时,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忽然低头一口咬在我鼻子上。
“我草你大爷!”鼻子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也顾不得许多,她咬我也咬,她咬着我鼻子,下巴正好在我嘴边,我张嘴一口咬在她尖下巴上。
不知道是不是下巴太敏感,我刚一用力,她嗷一声叫出来,立马松开了我的鼻子,但这并不代表停手,她抬起头用脑门猛地撞在我鼻梁上,撞得头昏眼花,鼻血蹭蹭的往外窜。
她一击得手还想再来,我想也没想猛然抬头,咣一声跟她撞在一起,只感觉眼前一片金星,天旋地转,脑袋嗡嗡作响,紧跟着心里泛起恶心,双手不自觉的松开,匕首都掉地上了。
她更严重,脑袋一阵摇晃,那样子好像随时可能晕过去,我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的人影,强忍着眩晕感,伸手向她抓去,这一下正抓在她胸口,触手柔软,一只手都握不住,不过眼下的情况没人在乎这些,我把她从身上推下去,摇摇晃晃的坐起来,眼前全是重影。
我摸索着捡起地上的军刀,对着旁边倒在地上的女人颤颤巍巍的刺了下去,结果头晕眼花一刀刺偏扎在地面,当我拔出军刀准备再来一刀的时候,身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还没等我转过头,就感觉脖子刺痛,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然后就觉得全身无力,渐渐失去知觉,昏倒前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被麻醉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渐渐适应黑暗,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被锁在一间小黑屋里,双手带着手铐,双脚也上了脚镣,身上只剩下背心和短裤,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
不用想也知道,我是被俘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脑袋一阵昏沉,跟那个女人玩命撞那一下,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我靠在墙壁上缓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小木屋里空空荡荡,除了我之外就剩地板和墙壁,其他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在这小黑屋呆了多久,至少得有五个小时以上,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四周静悄悄一片,我甚至怀疑他们是想把我锁在这里饿死渴死,自生自灭。
就在我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时间不大,听到了开锁的声音,然后木屋的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四个大汉,每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