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官总算知道自己的不安来自哪了,但周围静的只有同伴们的呼吸声,意识到真相那一刻的窒息几乎惊的两人连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已经摸到了枪套边缘的戴帽男子在汗毛倒立了数秒之后再度冷静了下来。
“此地不宜久留,照着之前的判断继续追下去!”他吩咐道,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血滩,他的神色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谜团笼罩在每一名士兵的心头,不过一想到就在刚刚这个地方有一个人连内脏都吐了出来,离开的命令的很快便得到了完全的执行。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噗通!”
血花四溅!
众人只听到一声爆炸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就是大片温热的汁液洒在了脸上和身上。
一些液体窜进了尉官的耳朵内,那粘湿无比的反感令他浑身汗毛倒立,未等他的思绪回转,长年训练的惯性就已经令他将箭头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噗哧!”
下一秒,强劲的短弩箭就发出了穿进肉中的闷声,但令尉官一阵心惊的是,他却并没有等到穿透肉体的那一声轻响。
在一只耳朵和双眼都被鲜血浸染的情况下,尉官依然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经历震惊——毛骨悚然——准确的射出那一箭的历程,当然毫不例外的,在没有听到自己预判的声响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
“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