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赢摸了许柔的头,以示安慰,丫头双眼通红,眼泪还在打转,却还在担心他被学堂处罚。
唉!真是让人揪心的丫头。
莫名其妙被人弄的心情不愉快,三个人也没心思继续探讨下去,便各自回到住处做晚课。
学堂的早课和晚课各两个时辰,早晚星辰交替是感应天地元气、引气入体的最佳时辰,对于新生来说无论如何也不能缺课。
第二天做完早课,洛赢依旧上山挑水,今天要按田伯的要求,扔下挑担,改用双手来提水。
“快走快走!慢吞吞的,欠抽吗?”
田伯手拿荆条,在身后追赶着洛赢和洛通,走慢一点,抬手就抽,这一幕看得周围挑水的新生眼皮直跳,平时半死不活的田老头,发起狠来,还真是恐怖。
同样是新生,他们总是偷偷溜走,其他人早就发现了,也想有样学样,不过这回想必没人敢了。
大伙也都庆幸,还好没像他们一样。该!让你们整天偷懒,被监工发现了吧!看到没,这就是偷懒的下场。
挑水的学员共有二十人,每天要从东山往返三次,按照田伯的要求,双手平举,水不能洒,还要跑这么快,根本是不可能的。
三趟下来,洛赢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这时其他学员还没走完第二趟。
“你们两个今天先到这,明天如果还洒出来这么多水,就增加一趟,现在到后山干活,快去!”
听到田伯的训斥,旁边的新生表情十分精彩,都暗暗发誓,千万不能得罪这个老家伙!
当洛赢二人来到田伯小屋,这里已经架起一口特大号的锅,下面柴火烧香噼啪直响,锅里漆黑的液体,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做饭之前先泡个澡,都脱掉衣服,进锅!”田伯一回来,便语出惊人。
学堂的演武厅中,一少年满脸谄媚道:“曾少,还是你的面子大,今早刚放出风声,说要整那两个乡巴佬,今天上午田伯便狠狠地收拾了他们。”
打坐修炼的华服少年正是曾博,闭言一怔,道:“田伯是谁?”
谄媚少年道:“嘿嘿不就是东山的监工老头吗,今天可把洛赢和洛通好个折磨……”当下把今天东山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哈哈哈!很好,田伯这老头不错,回去告诉他,本少爷有赏。”曾博十分高兴,这便是下场。
虽然曾大少昨天回去后便回过味儿来,殷璐珊不可能看上这种穷小子,当时真不该一冲动打了美人一巴掌,不过骄傲的曾博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是更加对洛赢恨之入骨,并在班里扬言要好好收拾这小子,没想到立见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