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陵道:“不错,那个逼迫花魁去北京的妖妇就是闻香会的,叫丁梦瑶。”
袁宏道点头道:“从你中掌的情况来看,掌力阴柔,看来便是那个江湖上被称为‘小金莲’丁梦瑶的所为了,这荡妇据说是闻香会四大会首之一,只是没想到居然跑到南京去搞风搞雨了。”
孙越陵连忙把金陵会和醉仙坊起了冲突,被天香院渔人得利的事说了一遍。
袁宏道点头道:“原来如此,近日江湖传闻‘惊天一剑’傲天行和钟不离为了争夺花魁而决战于文德桥,原来果有此事。”摇了摇头,又道,“真是英雄一怒为红颜,没想到他们两个江湖上久有盛名的人物,居然会为了一个美人而争风呷醋!可惜,却是两虎相争,反为他人作了嫁衣。”
孙越陵心想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却没有说出口来,这事要说起来可又要话长了,你既然这样理解那我也没有办法。
楚欣莹拿出了几颗血红色的药丸给他,道:“这是我们白石山城专治内伤的丹丸,你拿去服用,一天一颗,五天后应该没有大碍。这次多亏袁叔为你疗伤,否则你很可能因伤势过重而不治。”
孙越陵接过了药丸,连忙对袁宏道出言相谢,心想丁梦瑶这个妖妇果然不是好人,还说什么他的伤势会自动复原,如果不是被人相救的话,他很可能就魂归西天,再也见不到花魁沐宛了,想到这,心中充满怒意,更是坚定了去北京找美人的想法,一定要破坏她的计划,让闻香会死无葬身之地。
接下来的几日,孙越陵都在船上度过,每日都有人来给他送东西吃,再没有人来对他进行盘问调查,看来这些人已经对他放下心来,不再怀疑他可能是有所图谋之人。
他的伤势也日渐复原,楚欣莹给他的药丸果然很有奇效,吃了后不禁通体舒泰,还颇有凝神聚气的功能,现在他一口气可以从后舱走到前舱,还不带喘气的。
同时他也发现,这艘商船是一艘尖底的海沧船类型,正是长于远航的那种,整个船身长有六、七丈,宽三丈余,甲板上起楼二层,共竖二根大桅,船舷两边护栏都较高且开有跺口,可见略微改装的话,随时就可以成为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