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见了曹操的样子笑了笑,“孟德,以贫道推断安平候乃是被张曼成劫持了去,这张曼成定然会以其为质,要挟我太平军,对此我却不得不投鼠忌器,引而就范。而孟德你所率之禁军不属我太平军,当没有这些顾忌,所以还得劳烦孟德你去将安平候营救出来。我太平军会为你制造机会,吸引住张曼成军,此事贫道思来想去,都非孟德不可,因此,还望孟德你勿要推辞,为了陛下为了朝廷也为了贫道,将安平候安然从张曼成军手中救出。”说完,张平双眼盯住曹操。
曹操被张平的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却无从反驳起,但要是答应下来,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与送死无异,曹操背心瞬间汗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国国师这这个”
张平一摆手,“此事就这么说定了,还望孟德你勿要推辞。贫道看好你哦。”张平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勉励道。
曹操肠子都要悔青了,暗恨自己为何多事,非要上书给朝廷,当时见张平不再营中,以为他回不来,曹操一时着急,这才迫不及待的上书了朝廷,以期能将未能护佑住刘辩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可是,可是,谁有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当真是曹操有些骑虎难下。
不过曹操也算是个磊落汉子,此时也不再顾忌那么多,比起面子,小命更加重要,让他就凭自己所剩的六百禁军想要从襄阳张曼成军中救出刘辩,无异于痴人说梦。
曹操当即单膝跪倒在张平面前,这一下反倒让张平吃了一惊。
“国师,此先上书朝廷,实在是操一时鲁莽,当时国师不在营中,操心中担忧安平候,一时间急昏了头脑,这才做了不智之举,将此事上奏了朝廷。现在国师既然归来,此事操定会向朝廷解释,此间事全是因操而起,若是朝廷怪罪下来,操愿一己承担,绝不让国师蒙受不白之冤。操及麾下六百禁军疑虑听从国师调遣,国师但有所命,操莫敢不从。”
曹操的这一番话让张平惊讶不已,没想到曹操居然会选择如此作为,不愧是日后的一代枭雄,能屈能伸,面皮之厚当真是人所不及。
曹操都这么说了,反倒让张平有些没有办法再责怪惩罚于他,只得扶起曹操,好生宽慰道:“孟德这是做什么?你我皆是为了安平候,皆是想要营救安平候出来,孟德既然这么说了,那日后有了安平候消息,还望孟德助我一臂之力。”
“但凭国师吩咐。”
“怎么样,你们考虑的如何了?”第二日,通玄再次来到了关押周瑜和刘辩的房间,微笑的看着周瑜、刘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