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一时有些语塞,一脸纠结的看了张平半晌,才咬着牙说道:“如此,燕领太平军一路护送天师。”
张平闻言心中感动,却不得不组织道:“不可,如此先不说会惊动张曼成,而且隐士见了也定会避而不见。”
“那要如何?”
“我与奉孝移装易服,让典韦、周仓二人护卫,我们轻装简行,悄悄的就行。”张平将早已想好的方法说了出来。
“不行,这如何能行,若是被张曼成知道,因大军前去,就算典韦、周仓力有千钧、武艺超凡,又如何能敌得过千军万马,而且天师不要忘了其手下可还是有一个身手了得的剑士。不行,不行,此事万万不可。”张燕立马急了。
张平不由苦笑,却不得不耐心解释道:“此行我们易容改装,就四人前去,我们一路轻减小心,定然不会引起张曼成的注意,如此便没有什么危险可言了。”
张燕依旧摇头不允,张平被逼的没办法,只得板起脸来生硬的下令道:“张燕听令,本座要与郭祭酒往岘山一行,命你全权统领太平军事宜,明日开始在襄阳城下邀战骚扰张曼成军,拖住他,本座此去三五日便回。”
张燕张了张嘴,但看到张平冷峻的面孔,只得有些着急的接了命令。
翌日,乘着太平军到襄阳城下邀战,张平带着郭嘉,在典韦和周仓的护卫下,换了衣着,扮作贵公子与护卫,悄然出了太平军大营,快马向襄阳城西南的岘山而去。
不一日便到了襄水北侧,这是襄水北侧的一处渡口,渡过襄水,在其南侧便是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