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懒得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抬起头来直愣愣的看着屋外,神思却已不知飘到了何处。
“天师。”
“嗯。”张平点了点头,“师兄这兵练的当真不错,各个神精气足,矫健威武,远远望去便觉杀气凌凌,有如虎狼,好,好,好!”
张牛角挠了挠头,谦虚道:“天师谬赞。”
“师兄,我欲月底往征荆州张曼成,师兄以为如何?”
“我军已经训练多时,正是需要实战检验一番。”接着张牛角又有些不知如何说的顿了一下,琢磨了下说:“只是天师,这张曼成”
“嗯?师兄但讲无妨。”张平知道张曼成作为张角的三弟子,张牛角与张曼成有师兄弟情义,定有话说,便看着张牛角让其尽管说出来。
“天师,想来曼成不过是一时被利欲熏心,被小人蒙蔽了双眼,我知道天师征讨曼成不可改变,我只想求天师看在师尊的情分上,能饶他一命。”
张平深深的看了张牛角一眼,“师兄放心,只要张曼成愿意束手投降,我必待他如待兄长一般。”
张牛角听了张平的话,知道张平这话的的后面还有一个但是没说,即是一旦张曼成顽抗到底,怕是就没有回环的余地了,而以张牛角对张曼成的了解,此时怕是无法善了了。张牛角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言,只能祈求张曼成自求多福,莫要自己作死了。
中平二年八月末,太平军合军两万余人,由张燕统领从钜鹿出发,向荆州方向进发,征讨张曼成。
却说这日,御撵出了司隶,进入翼州境内。
“陛下。”
正在闭目养神的汉帝刘宏睁开眼睛,因为被打搅而略显不悦,见出声的是赵忠,知道其必有要事,眉头微皱,冷冷的道:“说。”
“陛下,奴婢派出的探子发现这翼州有不少盗匪宵小,怕是这一路会不太太平。不知”赵忠见汉帝不悦,越发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等事还要问朕?告诉蹇硕,让他派兵一一剿灭即是。”刘宏越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赵忠额头冒汗的应是,转身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