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团左右两边还有三人。左边一人身材瘦削,一身褐色皮甲,内衬白色长袍,肩挎长弓,背背箭簇,胯下一匹黄骠马,瓜子脸,眉眼清秀。
右边一人亦是壮硕,只比黑炭团略瘦,一身亮银色精刚锁子甲,胯下一匹白龙马,一杆精光闪烁的亮银枪横于马前,方面大耳,浓眉大眼。
右边还有一人身材魁梧,裸身只披一件皮甲,将大半身子裸露在外,浑身肌肉隆起,反射着油亮的小麦色,方面跫髯,手中一把约有丈长的陌刀。
“正是本座,不知将军是”张平应声答道。
“青州张牛角。”黑炭团报了姓名,果真是张牛角无疑,“小师弟别来无恙啊。啧啧,多年不见,小师弟长得越发清秀俊朗了。”
张平一愣,这张牛角上来居然与自己套近乎?看起来并无敌意?只是他却略显尴尬,因为他根本没有和张牛角相处的技艺,只得故作亲热的回道:“师兄近来可好?”
张牛角摇了摇头,“小师弟的作为我都有所关注,小师弟能将我太平道发扬光大,实属不易,能做到今日之成就非是牛角所敢想的,想来师尊若是泉下有知,也定当欣慰了。只可惜牛角诸事缠身,师尊去时没能随侍左右,更没能到师尊灵前上一炷香。”张牛角语气悲伤,说着已是眼眶微红,声音发颤。
“师兄师兄如若想要拜祭父亲,随我回钜鹿就好。师兄既然有心,不若你我放下刀兵,就此合兵一处可好?”张平见张牛角念及香火不由劝解道,妄图以此劝降了张牛角。
张牛角听了一阵沉默。
张平见此,心道张牛角有心于此,见劝降有戏,张平赶忙接着说道:“师兄,如今我太平道正值大发展之际,我知师兄能力不凡,还请师兄不嫌小弟愚钝,来太平道帮我,也好完成父亲大人他老人家之遗愿。我愿以太平道护法一职以待,位只在我之下,师兄以为如何?”